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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号牌,还误了你看檀郎的时辰,这就更不好了。岂不让我白欠别人的人情。”

    “是,公子。”安奴奴向虫娘等人各拜了一礼,便疾步进了至德开元楼。虫娘靠近了沙普尔,轻声道:“你的人情,我记下了。嗯,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事情,直管说吧。我不喜欢欠人情。”

    沙普尔笑道:“不用了,阿瞒。这是事情。”

    虫娘:“事情,我也不喜欢欠别人的人情。何况,我之前总是劳烦你做翻译。算起来了,我可能欠你的还不只是一个人情呢!你也别客气了。”

    沙普尔微笑继续道:“我不是客气,真是没有事情需要麻烦你呀。再者,翻译也是事情。这些事情谈不上人情。阿瞒,你不用在意。”

    虫娘:“额,你这样说我就更不意思了。你不想要我以后见着你躲的话,还是别我让欠太久太多的人情。”

    沙普尔苦笑一下,解下腰系的鎏金海兽葡萄纹的银香囊递给虫娘,道:“好吧。既你这么说了,那我不客气了。阿瞒,我看你应该是可以常常出入宫廷的人。能否替我找一下这枚香囊的原主人,然后再替我物归原主呢?说起来,这是儿时的事情,距今大概也有十年左右了吧。那会儿因为我的表姨韦氏还是太子妃的关系,所以我常常跟母亲出入芙蓉园。有一次,我在芙蓉园的凉堂遇上女孩,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亭子里一直在哭。我呢,见了有点心怜,想着安慰那个女孩一下,所以我就邀她一起玩六博。结果”

    “结果,你总是赢,而她又是一个很不愿意服输的人。然后,你成功地让她化悲痛为愤怒了。最后一把的时候,女孩生气地用这香囊跟你做赌。结果,那女孩时运不济还是输了。于是,那女孩就把香囊丢给你后,就忿忿然地走了。我说得可对?”虫娘看了看手上银香囊,再看了看沙普尔,有些惊喜地言道:“你那会儿还骗她说你叫苏发吧?”

    沙普尔一脸意外尴尬地言道:“对的,事情是这样。哎,阿瞒,你怎么知道这多?莫非你认识那个女孩?”

    “对,我认识那个女孩。那个女孩也是我的堂妹。”虫娘一脸的尴尬,心里想说:傻子,因为我就是那个女孩啊!难道你真就没看出我是一个女孩嘛!哼,你呀,十年前就是愣子,现在还是愣子。

    沙普尔茫然道:“这么巧呀。那真要麻烦你替我物归原主了。顺便,替我跟她说一声抱歉吧。其实,那会儿我本意真是想让她赢的,哄得她开心的。但是不曾想她一点儿也不会玩六博棋。不过,我的汉名确实叫苏发,这点上我并没有骗她。”

    听沙普尔和虫娘聊了半天的鲁斯坦姆忽然用汉语道:“你的汉名好奇怪啊!我觉得还是沙普尔这名好听。”

    沙普尔道:“还好吧。苏字,是因为我出生的时候,我母亲让道士给我卜了一卦,结果是震卦。《易经·震卦》说,震苏苏,震行无眚。所以,我取其苏字。发字,即生也,乃是发荣滋长之意。这字是我母亲选的。”

    鲁斯坦姆依旧茫然地汉语道:“没听懂,我还是觉得好奇怪。”虫娘收起了香囊,她看着沙普尔言道:“原来你的名字是这个意思啊。《易经·震卦》是吉卦,难怪你那会儿的运气就这么好了。”

    沙普尔点头:“谬赞了。阿瞒,香囊的事情还得有劳你替跟你的堂妹致歉。谢谢你了。”

    虫娘:“不客气,我也是举手之劳。其实,这事情过去也很久了。我想过她应该早不在意了。也难为你能记十年。”虫娘心想:放心,我才是记人。这事情你不提,我都忘记了。

    沙普尔笑了笑,道:“过意不过去的事情,人总会记很久吧。”

    虫娘神色喜悦地笑道:“真的嘛?你这么在意她?可你们只是一面之缘呀。”

    沙普尔微笑道:“是一面之缘,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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