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塌地,教廷也可以利用拜尔斯家族残余的影响力,扭转余晖城人民对教廷的偏见,传教的阻力也会相应减小。
卢恩吹干墨痕,并用蜡油塑封好印戳,在信封上写下收信人:
“砰砰砰!!”
猛烈的敲门声突然响起,
“卢恩神父,您睡了吗?”
是屋主老乔治的声音,卢恩打开门,门外居然站着一位浑身浴血的年轻人,他吃惊问,“怎么回事?”
“快快救救男爵大人,他的手断了。”年轻人声音带着痛苦,看起来伤的不轻。
“哪个男爵?”血迹让卢恩一时认不清眼前的人是谁,立刻想到难道是叛军又杀回来了?
“是拜尔斯男爵,他伤的非常重。”年轻人搓了把脸,在他脸上c手臂,随处可见硬币大小的伤痕,看起来像是被洛铁烧过一样。
“你是卡莱尔!?”卢恩不可置信地望着对方,“到底发生了什么,男爵他还活着吗!”
这位年轻人正是卡莱尔,他在来这里之前已经去找过了三个药草医生,两个兽医,可是对方一听说是给小拜尔斯治病,不约而同地将他拒之门外。
心灰意冷之下,卡莱尔才想起下午见到的卢恩神父,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他逼着老乔治带他找上门来。
“我离开时他还有呼吸——”
卢恩松了口气,他回屋拿起一本画册,望着卡莱尔,“咱们边走边说,你的伤口没问题吧?”
“只是一些皮外伤,”卡莱尔跟上卢恩的脚步,说出他的目的,“卢恩神父,医生都不肯为男爵大人治疗,如果您能出面”
“很抱歉,”卢恩摇摇头,“骑士先生,我不能强迫他人去做不想做的事,这有违我的信仰。”
“可是”
“别担心,”卢恩给了对方一个安慰的眼神,“拜尔斯男爵是受太阳之神眷顾的人,他不会那么容易死去的。”
卡莱尔并不满意这个回答,他知道神父和巫师是有区别的,如果卢恩是位巫师,他会很乐意听到这句话的,因为他曾亲眼见过巫师用巫术治好伤口。
但是很可惜,卢恩只是一位神父。
经过几句简短的问答后,卢恩渐渐听明白了事情经过,他突然打断卡莱尔的叙述,“你是说卡牌发生了爆炸?”
“唔确切地讲,是卡牌上的宝石发生了爆炸。”
“是不是像这样的卡牌?”
卡莱尔看见卢恩从衣领里拿出一个项链,链子上挂着一张卡牌,与他今天见过的卡牌一样,四角镶边,中间有宝石,一样的样式,一样的大小。
“没错,看起来很像。”
卢恩指着卡牌中间,“这张卡牌我佩戴了二十年,但是从未听说过宝石会发生爆炸,卡莱尔先生,你确定是宝石出了问题?”
“”面对神父的质问,卡莱尔感觉脑子乱极了,他不知道该不该将地窖发生的事情也说出来,这种事情如果不是亲身经历,谁也不会相信吧。
正想的出神,神父突然停下了脚步,卡莱尔抬头瞧,原来他们已经到了青岗堡。
“你带路吧。”卢恩深吸口气,下意识地握住了胸前的卡牌。
看守大门的士兵带着敬畏,目送卢恩进入城堡,他们是随首席骑士从王都来的士兵,对神父的尊敬更是发自内心地,这一点上与余晖城的士兵差别很大。
虽说是带路,但其实是卢恩走在前面,顺着空气残留的烟味,他很容易找到爆炸现场。
并没有想象中的血肉淋漓,年轻的男爵好端端的靠着墙壁,像是睡着了一样,若不是衣服上的焦黑痕迹,以及卡莱尔满身的伤痕,卢恩很难想象这里刚刚发生过爆炸。
但卢恩还是抱着谨慎的态度,仔细检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