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以道,乃教之六艺:一曰五礼,二曰六乐,三曰五射,四曰五御,五曰六书,六曰九数。”
和现在的那些腐儒所秉承的“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那是完全是质的不同,传统的儒学讲究的就是文武兼修,而现在的那些腐儒只能是配得上手无缚鸡之力。
“小丫头,你倒是很大胆啊,你这话要是被那些学子知道了,估计他们是敢将你祖宗十八代骂一个遍!”魏国公徐鹏举不由得笑道,但是那眼中明显是透出一种欣赏的神色,这徐鹏举是世袭的魏国公,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纨绔子弟,他年轻的时候在这南京城是没少见到这南京学子闹事啊,那时候还是弘治年间,弘治皇帝是出了名的脾气好,对于读书人是极为宽容,而这无疑是又是变相的助长的这些读书人的气焰,尽管嘉靖皇帝下的了手,可是这从这群人当中走出的文官已经是形成势力,即使是皇帝,也是不由得有些有心无力。
“额,老国公,估计那些学生是不敢骂她的祖宗十八代了!”陆炜露出一丝坏笑道。
“哦,这是为何?”魏国公徐鹏举见到陆炜这幅样子,不由好奇的追问,他本就是纨绔出身,这一老一少两个纨绔倒是也是颇有英雄相惜的感觉。
“老国公,这是我姐夫的义妹,其祖上便是孔圣人的弟子颜回!”杨俊民此时则是一脸献宝的样子的介绍道,徐鹏举一听,不由得的便是一惊,但是转眼便是恢复平常,徐鹏举终究是五十的人了,经历了不知多少风雨,真正的能让他吃惊的事情确实是不多。
“真是老夫眼拙了,这般,那些学生真是不敢了,额呵呵!”魏国公不由得笑道。
笑过之后,魏国公徐鹏举的脸上渐渐的浮现出一种严肃,“伯言啊,你这回来是要解决这南京之事,但是,眼下这南京学子之事可是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尤其是你来了!”魏国公徐鹏举缓缓道。
“他们就是冲着我来的吧,皇上这是解铃还须系铃人啊!”陆炜则是露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道。
“你······哈哈哈,老夫怎么忘了,锦衣卫可不是吃闲饭的啊!”魏国公先是一惊,转而便是哈哈大笑,“伯言,既然是你知道了,那我也就是直接说了,伯言啊,这那南京学子这件事,老夫感觉是背后有人蓄意挑唆,不过也是怪伯言你在山东做的是实在是太过分了!”
“伯言你在山东那一番作为,将衍圣公等一干圣贤后人可是折腾的不轻,这些在学子心中的地位,你心里面当是有数的,而你所主张的那国民振武大会,使得武人地位似乎有着渐渐上升的趋势,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在背后拿着这两件事做文章,这才是引发这南京之事,而这南京六部又是不敢得罪你们陆家,迟迟不敢上书,最后便是成了今天这般样子,伯言啊,你这可是不得不小心,这里可不是山东或者东南,兵,不能乱用啊!”魏国公最后徐鹏举在最后几个字故意加重了语气。
这是在提醒陆炜,同时也会点出了南京之事会成为今天这个样子的一个重要因素,这南京不仅仅是大明故都,同时还是明太祖朱元璋的陵寝所在,在这里对于百姓乱动刀兵,到时候被那些言官御史们参一个草菅人命,惊扰太祖陵寝这么一个罪名,即使是他徐鹏举也是吃不消的,同样,陆炜也是吃不消的。
徐鹏举知道陆炜擅长兵法作战,手段也是够狠够残忍,可是这在打鞑靼,剿灭倭寇,平乱民上可以,但是对于这些学子,用这种手段,那是显然是不合适的。
“这些小子我是自然是明白的,多谢老国公挂念!”陆炜向着魏国公徐鹏举拱手行了一礼。
而此时在南京古城的一处热闹的酒楼二楼,李原透过窗外,看着那街上来往络绎不绝行人,“陆炜,这繁华的南京城成为你的墓地,你应当是满足了吧,你的兵法或许天下无人可以与之匹敌,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