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或许有人感到这是危言耸听,但是其实这并不是不可能,举例子,如婚姻,这是大家族联合壮大自己的一条重要手段,而在当时社会,大家都是极其看重颜面名声,那么谁愿意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名声臭大街了的人,哪怕是那人家世显赫,要是谁真的图这个做了这个事情,那么那一家估计就是要成为天下的笑话,一旦是他巴结的那一家完蛋了,那么之后的白眼和嘲笑都是可以把人逼死的,这一点也不夸张。
所以在书中或者故事里听见什么大家族的什么人出了什么丑事,有辱门风,就算是亲儿子,估计也会弄死,这就是当时的社会,对于现代人来说是不可思议的。
而陆炜的现在的家世就是更加容不得他乱来,因为他要是真的做了什么,搞不好就会成为他人攻讦他父亲的工具,所以当陆炜明白这些之后,他就是已经是明白他的的梦想再次破碎了,不过这还只是一方面,让他的梦想彻底破碎的则是在他在第一次真正上街之后,他猛然发现,在街上他是基本上看不到什么姑娘家的。
就算是妇女都是比较少的,一般都是年纪比较大的,这就是现实,在古代,女子地位一直都是很低,尤其是在理学思想盛行之后,男女大防看的极重,未婚女子,若不是生活所迫是绝不会抛头露面的,即使是接了婚,也是在家相夫教子,尽量减少外出,所以在街上,女子还真是稀有动物。
当陆炜看到这些的时候,他似乎都是清楚的听见了自己梦碎的声音,现在的陆炜已经是十五岁了,家里的管教总算是松了些,可以自己单独出来游玩了,毕竟在古代,他这个年龄,已经是可以合法娶亲了,某种意义上已经是大人了。
陆炜看着那大街,不由的又是一阵哀叹。
“陆少,你怎么老是看着外面,不是你叫我们出来的说是商量什么事情吗,怎么现在你倒是一个人不说话了?”此时一个看着年纪比陆炜还要小心一些的男孩子上前道,手里还拿着一只金黄的鸭腿,嘴角还可以清楚的看着黄灿灿的油渍。
“我说徐琨,你至于这样吗,你家也不穷吧,你老子好歹也是内阁阁臣,看你怎么像是饿死鬼投胎一样?”陆炜看着眼前这个孩子,眉头不禁微微皱了皱道,眼前这人名为徐琨,来历也是不简单,乃是当朝内阁宰辅徐阶的二儿子,而徐阶则是在日后严嵩倒台之后的继任内阁首辅大臣,也是权倾一时。
“行了,我家的事情,你还不知道,我家老头子和你家老头子不是一样啊,管得严啊,那容的我这般?”徐琨脸色带着一代弄点抱怨道。
陆炜此时也是不说话了,他在家里也是老二,他上面还有一个哥哥叫陆绎,在这样的家族里,长幼之间真是有着极大的不同,自古便是讲究长幼有序,尤其是在继承之事上,都是遵循有嫡立嫡,无嫡立长,兄终弟及的原则,所以他们这样的家族老二,地位就是有些尴尬,因为家族的爵位和大部分财产主要是长子继承,他们若是有本事自己还是可以混出一片天,若是没有,就是分点钱,挂个虚名混吃等死吧!
而这次陆炜叫着这徐琨出来还有几位,就是想商量着是不是可以干点啥,为自己未来做点打算,因为陆炜知道,他的老子将在嘉靖三十九年死去,而那个时候,他们陆家的好日子也算是基本就要停止,衰败就是注定了的。
而他出身在这样的特务家族,一旦是没有了自己老子这棵大树,要是自己再没混出点名堂,那么下场会怎么样,谁也不知道,锦衣卫,这三个字有多少人怕,就会有多少人恨,所以陆炜现在就是想着自己是不是可以早早借着这段有利时间多弄点钱,之后在早早离家,找个偏远地方当土财主,然而欺男霸女的也是不错的。
但是现在的他就是个孩子,又没有功名,手里就那点零花钱,要赚钱还真不容易,所以这就是打算找几个同病相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