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雪色的丹药便出现在她的手心,她将丹药递给帝肆,薄唇轻启:“喂给她吃。”
“这丹药的作用是?”帝肆被澜夭的动作弄得云里雾里,他看着这枚丹药不明所以。
“她是冥王的十二护法,你如今成了我的帮凶,回头他跟冥王一说,就算你是冥界贵族也落得满门抄斩,这药能让她忘记刚刚发生的一切,自然也不会记得你的脸。”澜夭一边解释着,一边将药瓶又塞了回去。
“姐姐想的真周到。”帝肆笑的仿佛是一个纯净的孩子,他眼眸里满是笑意,梨涡浅浅,额前的碎发随风飘动,拂过他灵动的双眸,他缓缓蹲下身子,笑的一派祥和的对姬歌说道:“张嘴。”
姬歌看着面前的男子难得有这样的笑容,心里涌入一股暖流,她乖顺的张开粉嫩的唇瓣,仿佛帝肆喂给她的是一块蜜糖,她粉嫩的舌尖将丹药卷入,不带任何犹豫的咽了下去。
澜夭看完这一系列的动作,指尖夹着一束光打入姬歌的体内,那本来还沉浸在甜蜜中的女子沉沉的晕了过去,澜夭抽出冰琉璃绸带,本想再给她如花似玉的脸上添上一笔,思来想去终究还是没有如是做。
冰琉璃绸带长时间的缠绕,她的身体往后一到雨天必定每一根骨髓都疼的令她痛不欲生,这样的折磨已然足够了。
而且那枚丹药一颗仅仅只能让人忘记一刻钟左右的事情,也就是她仅仅会忘记帝肆出现的那一段回忆,在这之前姬歌和她打斗的全部,包括认错她为上官盈盈,姬歌都会牢牢记住。
如此,二人斗个你死我活,多有意思。
澜夭和帝肆将姬歌丢弃在那里边潇洒的离开了,待他们回到了地面之上,澜夭正欲离开,却被帝肆拉住了手肘子。
“你干嘛。”澜夭眸光冷冷的看着帝肆,他不明白此人为何不放她离去。
“姐姐,你别过河拆桥呀,你不是还欠我一次日出吗?”帝肆一副澜夭倘若不答应,他定然不撒手的无赖模样,他的眸子满满的真诚,粉色的如樱花瓣的唇瓣微微嘟起。
“以后再说。”澜夭语气略微有些敷衍,她迈开步子随着来时的路而去。
澜夭越走越觉得似乎自己迷了路,她下意识的唤道:“诶,这路该怎么走?”
久久得不到任何的回应,澜夭这才抬头朝着四周望去,四周空空如也,除去偶尔来往的婢女朝她跪拜行礼,哪里还有帝肆的影子?
“帝肆。”澜夭唤了一声。
果不其然,没有回应。
这家伙,竟然一生气就将她一个人丢在这里。澜夭越想越觉得心情郁闷,这冥王宫殿如此之大,她若是不小心撞见了闭关出来的冥王该怎么办?
澜夭此时像极了一只无头苍蝇四处转悠,却在一处花园遇见了一个熟人。
“呀!!你怎么在这里!”鸢洋洋本来在冥王的御花园里修剪花草,忽而一个身着白袍的女子经过她的身边,凭借直觉鸢洋洋觉得此女定然是个美人,于是她便悄悄咪咪的用眼神朝着那一抹白色的身影瞟去,不瞟不知道,一瞟吓一跳。
那一张让她十分怀恋的脸蛋,仿佛做梦一般的出现在她的面前,鸢洋洋将手中的剪子随意一丢,迈开大步朝着澜夭飞奔而去,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臂。
“······”澜夭感受到手臂忽然一沉,她面色不善的转过脑袋,待看清来人的面容时,她的眼眸不自觉的划开一道柔光,她语气柔和的开口道:“鸢洋洋,你怎么在这里?”
“哎呀,此时说来话长呀。”鸢洋洋喜滋滋的拉着澜夭,招呼着她来自己的小窝。
澜夭跟着鸢洋洋在花园里走了没几步,看到一了一座假山,鸢洋洋在假山上面胡乱的一顿操作,那假山便自己转了一下,一个隐藏起来的空间出现在她们的面前。
鸢洋洋熟练的拉着澜夭走到了那个空间里,后面的假山合拢,那本来漆黑一片的空间烛光忽然亮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