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就这样嘀咕,但嘴上却说:“这只名贵的猫叫丫蛋儿?”
“是啊,忘了告诉你了,这是我和美奂给它起的名字,不过虽然叫丫蛋儿,却是一只公猫……”美仑马上给出了这样的回答。
“哦,不说出来,我还真分不出公母呢……可是,为啥公猫却叫丫蛋儿呢?”马到成对这样的反差有点搞不懂,就这样问道。
“你不觉得像我这样高贵的女人抱一只公猫会让人说三道四吗?”美仑这样反问道。
“于是就叫这只猫丫蛋儿,别人听了以为是只母猫?”马到成这样理解道。
“对呀,到现在,除了美奂还有牛得宝,还没谁知道丫蛋儿是只公猫呢!”美仑话里话外的是在暗示你小子现在也算是这个家里的人了,可以知道这样的秘密了。
“还别说,连我都没分清它是公是母呢……”马到成这样附和说。
“好了,帮我看护一会儿丫蛋儿,我去洗澡了……”
看着美仑安顿好了那只猫咪,就朝一楼的卫生间走去的背影,马到成心想,这个美仑还真是跟美奂有天壤之别,说她冷艳吧,还时时处处都给你某种暗示让你有接近她甚至嬉戏她的机会——可她心里到底想的是啥,你却完全摸不着头脑——唉,美人已经令人荡魄销魂了,美人若是让你猜不透,就更令人魂牵梦绕了!
还有一点马到成有点纳闷——按说美仑的男人牛得宝刚刚死掉,她也算刚刚成了新寡,咋说也应该从里到外地表现出某种忧伤悲哀吧,可是除了提到那个死鬼丈夫的时候,脸色有点暗淡之外,别的根本就看不出她是个刚刚成了新寡的女人……
这其中,到底是因为马上就找到了我这个酷似他丈夫,又不断给她惊喜的冒牌男人,还是压根儿跟她那个死鬼丈夫同床异梦,貌合神离?若不是为了他的财富,早就离他而去了?现在被人做掉了,虽然担心可能得不到什么牛家的遗产财富,可是马上就有了个酷似的男人出现,也就让她悬着的心一下子落地安生了?
马到成边这样想,边试图去接近和触碰那只名贵的猫咪……边抚慰丫蛋儿那丝滑的皮毛,边继续捉摸自己到底该如何扮演好这也许让自己一步登天,也许让自己瞬间堕入深渊的角色……
真是过了半个多小时,美仑才从浴室里出来,洁白的毛巾将湿漉漉的头发高高地包裹在头顶,偶尔散落下来的一缕头发,很是俏皮地勾勒在她那本来就标致到倾国倾城的脸上,身体却是被一条同样洁白的高级浴巾从后背盘绕到前边,只在左侧腋窝下叠加后临时掖成了一个筒裙的样子,半个胸连同两个香肩完全显露在外,几滴幸运的水珠还在她的皮肤上流连忘返,似乎要与她水嫩润滑的肌肤完全交融在一起……
马到成完全看傻眼了。
尼玛,这样简单地围拢一下就出来了?浴巾之下一定是真空状态吧!
只要轻轻一拉,那条洁白的浴巾就会轻松滑落,让她那魔鬼般的身材原形毕露吧!
难道你这个妖娆到极致的娘们儿是要考验老子到底是不是那种见了美女就会扑上去一顿饕餮的涩狼?
马到成的心里腾地一下子真是本能地燃起了某种畜生才有的欲念!
本来以为,之前看见的美奂出浴的样子就是天下第一美人了呢,现在想起来,跟美仑一比,立马分了胜负见了高低……
美奂真该算是小家碧玉,美仑却是当之无愧的大家闺秀,那种端庄典雅又仪态万方的姿色,大概跟当红的“二冰”都有一拼吧!
美仑也就是没进军演艺界,不然的话,怕是很多明星都黯然失色了吧!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呀!”美仑一出来,看见马到成那样傻愣愣地盯着自己看,居然如此接地气地来了一句。
“见过美女,但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