茌好一离开,梁君微就发现了。
他往旁边看了一眼,微微皱眉。
专心吃鱼的宁远安偶然抬头就看到这一幕,嘻嘻一笑,“梁兄,舍不得好儿妹妹走?不如喊回来?”
王清平看了一眼某个作死的人,早已经没有丝毫救他的想法了。
某人硬要去拔老虎须,摸老虎屁股,他也没法。
茌骅也深深的看了宁远安一眼,心里有些佩服他,三番五次遭了殃,都没有发现是为什么。
宁远安不知两人对他的同情,背脊爬上一股凉意,他打了一个寒颤,嘀咕道:“难道我今天穿的太少了?早知道还是应该多穿一件。”
梁君微说:“我们穿的都不多,倒没感觉到冷,可能是你的身体太虚了。”
宁远安听见,分外不赞同他的说法,摸了摸背脊说:“我的身体再好不过了,怎么可能虚?真要说虚,也应该是茌兄虚,他的武功是我们中最弱的。”
茌骅躺着也中枪,听了他的话瞬间就面容扭曲。
“我武功最弱,不代表着身体虚。你难道不知道,我妹妹做的很多菜,不只是味道好,还能够滋补身体吗?”茌骅冷眼瞧着宁远安,“若是让大夫来检查,我的身体怕是你们中最好的了。”
王清平也说:“这武功的高下,有时候和身体虚不虚可没关系,有些人武艺高强,可是却常年抱病,有些人没有武功,却活到了一百多岁。”
宁远安左右看看,见三人都看着他,顿时愤愤然地大吼,“你们是铁了心要合起伙来说我呀!竟然没有一个帮我的?真是令人伤心!”
说着,耍宝似的拿出一块手帕擦了擦眼角。
梁君微说:“怎么会呢?你误会了?”
“嗯,我们只是说了实话而已,你什么时候这么听不得实话了?”王清平笑说。
茌骅也郑重地看着他说:“放心!我们不会嫌弃你的。”
“啊!你们是我们家敌对的势力快来戳我心窝子了吧!”宁远安委屈地大叫。
几人一边吃,一边说着话,偶尔喝一杯酒,场面也热络了不少。
却道茌好。
她拉着茌蕳偷偷地跟着茌夫人。
发现茌夫人竟然打包了不少小婴儿用的东西,不由地疑惑。
她小声地和茌蕳讨论。
“这些都是送给谁的?看起来有些多啊。”
“我也不知道。”茌蕳摇头,“没听说和娘走得近的哪家生了孩子呀。”
等到看到茌夫人拿出一个红色的肚兜发呆。
茌蕳看到上面的花纹,呆愣住了。
“怎么了?”茌好纳闷,推了推茌蕳。
“那个肚兜我好像看过。”茌蕳有些不确定地说。
“在哪儿看过?”
“这好像和去年娘给弟弟绣的肚兜一模一样。”茌蕳说。
茌好愣了愣,“那这些东西是送去给……弟弟的?”
她说到弟弟二字,感到有些别扭。
她知道这个在她不在的期间早产生下的弟弟并没有死,但是不知道具体去哪儿了。
茌蕳抿唇想了想,“应该是,所以这段时间母亲不高兴应该和弟弟有关。”
茌好点了点头,“我听白妈妈说母亲是看了一封信以后,才忧郁的。看来是养弟弟的人送来的信。”
“难道是不好的消息?”茌蕳双眼瞪得大大的,猛地站起来。
茌好没想到她会突然站起来,所以没来得及阻拦。
“谁在那儿?!”茌夫人猛地看向窗子的方向。
不好!被发现了!
茌好两人蹲在透气的窗子底下,因为她们是翻墙进来的,所以没人注意到她们在院子里面。
看到站在窗子外面手足无措的茌蕳,茌夫人愣了片刻,温和地一笑,“蕳儿你怎么在这儿?你姐姐呢?”
她往窗底下一看,果然看到蹲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