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还需要你说吗?德林大夫早给东方少爷看过了。”左边的大汉冷笑了一声,“本来东方少爷好的很,被某些人给带出去,哭出了问题,还不知道今天晚上熬不熬得过去。”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温嬷嬷顿时白了脸,语气严厉,双目直瞪着他。要是眼神能杀死人,那她的眼神必定是千把刀万把剑,将眼前说话的人捅个无数刀。
“好了!好了!不要和她多说了!好好守你的门!待会儿洪卫公子看到了,又要斥责你了!“右边那一个阻拦道。
“说的也是!我不说了!跟这种人有什么可说的?”左边的大汉藐视的看了一眼温嬷嬷,便闭上了嘴巴不再说话。
温嬷嬷可不愿意放过他,听他说包子可能熬不过今晚上,她的心脏都快要停止跳动了。
她迫切希望看到包子,迫切的希望自己听到的都是假的。
“少爷也是威武侯府的孙子!我是老夫人派来的!你们有什么资格阻拦我!你们快进去通报!我要见我们家少爷!”
看两个大汉无动于衷,她急了,不顾一切的往里面冲。
可是以她那点力气,对于两人来说跟猫挠痒似的,一把就推开了。
几个奶妈面面相觑,躲在后面不说话,悄悄的看着。
她们可不是傻的,劣势这么明显,还往上冲,受了伤痛的还不是自己?
不管温嬷嬷在外面怎么闹,里面丝毫动静都没有,也没有人出来看一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事实上,温嬷嬷来的时候,就有人进去跟茌好禀报了。
包子还在睡觉,可能是因为白日里的大哭,耗费了他太多精力,让他只能在睡梦中恢复。
德林大夫说了,今天晚上包子很可能会发烧,所以茌好万分注意着。
草枝被家人害得受了伤,却不影响做活,所以秋浓便带着她一起回来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若是草枝不一起回来,那家子人定然要把她拆骨入腹。
额头上受的伤有些深,但不是很大,回来的时候已经结了疤了。
为了遮住疤痕,草枝剪了刘海将整个额头都遮住了。
原本就有些沉闷的她,变得更加沉闷了,回来以后就只顾着找事做。
秋浓听见外面的吵嚷,心翼翼的问茌好,“姐,要不要让人把他们给赶走?免得在这儿打扰了包子少爷。”
温嬷嬷的声音尖锐有力,穿透力强,茌好他们在屋里都听得清清楚楚。
那温嬷嬷只觉得茌好是在用包子的安危威胁她,心里气愤的很,又有些恐慌。所以说话的时候,十分不客气,威胁的话不断从她的嘴里漏出来。
“不用你去说,梁大哥派来的人竟然会把她赶走。”茌好瞟了她一眼,“你若是有时间,不如去给我拿一些米来,之前给包子做米糊糊的米都用完了。”
秋浓点了点头说:“奴婢这就去。”
果然如同茌好所料,没多久,门口守着的人就把温嬷嬷赶走了。
夜里,包子果然发烧了。
幸运的是,并不是十分烫,由于茌好发现得早,很快就退去了。
不过茌好怕他病情反复,一晚上没睡都守着他了。
黎明的时候,公鸡的啼叫响破了天际,太阳的第一缕光从天边冒了出来,让整个世界都苏醒过来。
秋浓担心地望着茌好,“姐,您先去休息一会儿吧,您都熬了一整晚上了。”
她揉着自己通红的双眼,心中不由感叹:姐对包子少爷真好,竟然一晚上都没合眼,也更没有瞌睡。
茌好没睡,秋浓自然要陪着,她中途劝了几道,让茌好好歹眯一会儿,都没有成功。
反倒是秋浓自己,在一旁守着,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