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蒙面男人也这么说,“大姐,你可要想好了你要是束手就擒,我就放了你这丫鬟!“
他掐着香梅的脖子,一用力,香梅便呼吸困难,面色发紫。
她勉强发出声音,“姐,不要管我!“
香梅可不像香竹一样不过脑子。
这男人明显不是好人,姐若是束手就擒,怕也不会放过她。
与其让姐也被抓住,不如牺牲自己一人。
香竹一听,顿时眼泪哗哗地流,“香梅……香梅……“
“哟!看不出来,还是个忠心的呢!“蒙面男人咬牙切齿地说。
“是啊,不像那个欢,竟然背主,想要陷害我。“
“你!“听着茌好讽刺的语气,蒙面男人气得颤抖,一把香梅扔到茌好身上,“臭婊子!拿命来!“
“也要你有命来拿!“众人只觉得眼前一闪,茌好就接住了香梅,一脚踹开了蒙面男人。
“大姐,您没事吧“就算钟叔见多识广,看到茌好的动作,也忍不住汗毛乍起。
“钟叔,你们每次来的速度也太慢了,总是在事情结束了以后才到。“茌好吐槽到。
听了这话,钟叔也觉得这些护卫队的反应太慢了。
若不是大姐自己解决了贼人,等他们来了,大姐只怕已经遭遇危险了。
“老奴回去后会和家主手这一点的。“
“嗯。“茌好挥手,“把他们带走吧。哦,对了他们和我之前的丫鬟欢,都是探子,不知道是哪个的。“
“老奴会如实禀报的。“
钟叔把人带下去。
茌好让他顺便请大夫来救治伤患,顺便差一那守门的宁婆子哪儿去了。
那宁婆子竟是被拉去吃酒了。
应该说,这附近工作的丫鬟婆子都被容给请去吃酒了。
茌好知道了以后,直接把人扔给了钟叔,让他重新给自己换一个,就没有多管。
至于容和那蒙面男人的处理结果,茌好也没有多做打听。
他们两人是来找自己报仇的,他们背后的人自然和自己没有太大关系。
具体怎么处理,更和她没有关系了。
她现在正在准备着跑路的事情。
却道这一日,茌夫人已经怀胎五月左右。
因着身体被茌好调养得挺好,茌夫人便决定趁着还能走动,去城南宁安寺一趟。
宁安寺距离有些远,坐马车要大半日。茌夫人怀孕,速度就更加慢了,等到一行人到达宁安寺,已经是黄昏之时。
茌好摸了摸怀里藏着的银票,心下一定。
这可是难得的好机会。
她这次带的银票自然是可以随便用的那种,完全不怕被查到。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她可不会带着需要印信才能用的银票跑路。
除了两张五十两的银票,茌好今日身上还带了不少首饰。
因着出门,不管是茌夫人还是茌都仔细打扮了,所以茌好的打扮并不算过份。
茌好瞧着落在窗外的残阳,突然想到了出内城那道城门时,恰好就看到有人在被斩首。
只看了一看,帘子就被茌夫人扯下了,不让她多看。
她耳聪目明,只那一眼,就看清楚了那断头台上之人,竟然是那个杨草儿。
也就是那个为了报仇自卖自身进了仇人府邸,杀了仇人全家的女孩子。
杨草儿即使是被押送在断头台之上,也是挺直脊背,丝毫不见惧怕之色。
茌好看着那血红的残阳,现在那杨草儿应当是已经断了头进了阎王殿了。
“好儿,怎么还发呆都已经到了地方了。“茌夫人摸了摸茌好的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