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官,此时正在宴请宾朋。烟花楼是清河城第一青楼,今晚竟然被袁大少爷给直接包场,可谓是豪气至极。
整个青楼,来来去去全是豪门公子哥儿。可就在烟花楼三楼角落的一桌,却有一白衣青年,对月独酌。
整个人看起来风流倜傥,狂放不羁。即便今晚的主角是袁征,也不由有一些经过的女子想要过去服侍他,但都被其全部打发走了。
“咦?你是何人啊?”
一个突兀的声音打断了青年的独酌,赫然是已经有些醉意的袁征。
“喂,跟你说话呢?”
青年还是没理他。
“好啊!来蹭酒还这么嚣张,来人,来人啊!”
随着袁征的叫唤,原本热闹的烟花楼突然安静下来,所有人开始围着青年,准备听袁征的吩咐。
“说话,你是谁?td,连老子的便宜也敢占,活的不耐烦了吧!”
“哈哈哈哈!这个酒鬼估计是想酒想疯了吧!”
“连袁大少爷,额不,袁大官人的酒都敢随便喝,找死。”
“袁征,你说,怎么收拾他?正愁没什么乐子。”
一个公子哥儿显然与袁征要好,轻佻说道。
“嗯!好主意。不如把他吊起来,咱们划拳,谁输了谁抽他一鞭子如何?”袁征突然来了兴致。
所有人全然不顾青年的感受,现场开始热烈讨论起虐待青年的节目。
“噗嗤!”
突然,青年笑了,如一个狂生,笑得酒都喷出来了。
“嗯?是个傻子吧?”
“估计是吓傻了。”
“可惜,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哼!下等人就应该做下等人该做的事,现在后悔求饶,也是无用之功。”
“袁征。”
青年放下酒壶,一脸笑意的看着袁征,笑容无比亲切。
袁征等人没有说话,一副有恃无恐的残忍模样。
“原本想让你在美好中度过一生,可惜了,月色正好,却要唐突佳人啊!”
青年说话神经兮兮,疯疯癫癫,让所有人都摸不着头脑。
一个公子哥儿显然已经不耐烦,准备动手去打,却不料青年却浑然无视他,反而直勾勾的看着袁征。
缓缓,笑容变得有些寒冷。
楼外,打更的锣声响起。
咚……咚……咚……
“子时了。”青年轻声说道。
袁征刚准备说话,“故弄玄虚”四个字还没有说出口,只觉得脖子凉凉的,青年瞬间消失了,随后所有人都在疑惑的时候,突然有人大叫起来,然后所有人都开始大叫起来,四处奔跑。
袁征没有转头去看,因为他感觉自己的脖子动不了,浑身冷得可怕,视线也开始黑下来,然后彻底黑了……
子时,如同阎罗殿降临清河城一般。
或大庭广众,或悄无声息,短短分秒之间,一百多道黑影同时隔断了目标的喉咙。一剑封喉,千里不留行。
有的黑影同时负责几个人,杀完一个后,便迅速赶往下一个地方。
白衣青年提着酒壶,如同一个宿醉酒鬼般,看似跌跌撞撞,却一步数米,片刻便到了袁家门口,也不停留,直接推门而入。
此时的袁家静寂无声,只听青年嘴里嘀咕着,“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过了好半晌,袁家开始有了动静。一个武魂法象轰然出现,数十米的武魂法象,如泰山压顶咆哮愤怒。
武魂法象是武尊的标志,而数十米的武魂法象,那是武王才有的威视。
青年陡然消失,出现在那尊武王的面前,脸上依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