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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晚饭了。

    吃着肉,喝着汤,心满意足。

    这样的日子,还真是不错。

    接下来守岁,大家都坐在床上,和家人闲聊起来。

    而孤单的他,只能想着明年的事情,自己哪块地要耕种什么,什么时候翻土,什么时候除草。

    实在无聊的他,手开始在空中写着东西,随便写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来打发时间。

    到天亮的时候,他准备睡觉的时候,突然外面传来一声大喊:“天狗吃太阳了,天狗吃太阳了。”

    听到这话,他心中大惊,瞌睡一下子没有了,走出房间。

    一会儿,村中响起嘈杂的声音,有些人敲着铁盆,有些还是敲着锄头。

    在嘈杂的声音,他突然回到家里,拿起了家中的淳熙历看了一下,今天竟然是辛丑日。

    他想起公羊学里面的关于这个记载,从春秋到清末,正月初一日食一共二十九次,应验二十余次,而辛丑日为正月初一,日食的情况有四次,全部应验。

    虽然不知道这个世界是什么情况,三朝之会(正月为一年之朝,初一为一月之朝,早晨为一日朝,故言三朝之会)遇到日食,怎么都是一件大事。

    看着逐渐消失的太阳,他突然想到,莫非这个大虞朝要改姓换名了吗?

    从日食之后,全村上下人心惶惶,大家都对未来有一种莫名的感觉。

    这样也给他少了一下麻烦,全村人心不安,程梅两家也没有心情再起冲突了。

    到了农忙的时候,这恩怨就暂且放下了,大家开始忙农活了。

    在阳春三月,曾荣贵再次回来了,这一次他回来却是神采飞扬。

    曾荣贵身穿一身青甲,腰上跨着宝剑,一张靓丽的弓挂在背上,手中还提着一把红缨枪。

    他微微一笑,迎了上去,曾荣贵翻身下马,从马上将一个袋子取了下来,笑着丢给他。

    接过这袋子,曾荣贵将马拴在一旁的竹子上,然后走进屋里,将长枪靠在墙边,解下长剑,放在一旁,然后坐在地上说:“真是累死我了,也不知道是谁规定的,休不卸甲,坐不解剑。这一路上带着东西算是把我累死了。”

    “你进入标营了?”他看着曾荣贵的打扮,好奇的一问。

    曾荣贵饶头,有些尴尬的说:“没有,本来弓箭那一试过去了,在短兵那一步被挡下了。现在在老营和那些老鬼学习,争取下一次进入标营。”

    他点点头,看着马匹上的那张漆好的弓,做弓的牛角。大约二尺长,纹理极顺,青多于白,如同一块青玉。他好奇的询问说:“这弓多少力?(测量弓强度的单位,一力约等于九市斤,一石等于十力)”

    “三十个力,你要不试试?”曾荣贵笑着说。

    他点点头,抽出一支箭,回忆以前在弓道社学习的过程。

    “丁不丁,八不八,两足相离尺七八。”

    这脚的站姿,然后双膝外分,双臂内吸,腰暗进,胸突出。

    站好之后,他深吸一口气,缓缓的拉开这一张强弓,后手离胸不到三寸,箭矢在下颌和嘴唇之间。

    看到这个样子,曾荣贵诧异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他一箭射出,羽箭径直插入到十丈外的一根竹子上面,羽毛不住的颤抖。

    “好大牛,你在军中待过吗?你这姿势,绝对是在军中待过。”

    “没有的事,我就是服力役的时候,在军中学过一点。”他将弓放下,微笑的说着。

    曾荣贵摇头说:“不可能,我在老营才知道射箭要有四平,我也和厢军他们演练过,他们根本不知道四平,就算姿势能模仿,但是四平一定要人教导才知道。”

    “什么四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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