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算是长一个教训吧,三年不算长,他或许能够重新做人,你又何必这么自责呢?”
他说完,心中仔细思考,这件事自己错了吗?他发现这件事已经难以用错来划分了,若是这张宏在自己被打之后,求助县令,李家肯定不愿意出银钱给县令,县令或许还会各打五十大板,可惜他自己要寻私仇,而且下手这么狠,让李家不得不找回面子,这一次只有一个银家,就是那裁断一切县令。
这县令是一个贪官,但不是一个庸官。
这是他对县令最为深刻的印象,自己要在他手下办事,怕是有一些难度了。
徐瘸子独自说了一阵就平静下来了,神情迷茫向李大牛告辞。
他望着远去的徐瘸子,到也没有担心,农家人的命没有那么脆弱,无论如何大风大浪,他们都会摇着牙渡过去。
一个衙役来到了他的身边,告诉他知县大人找他。
他恭敬的到了知县府,这一次知县穿着便衣,在院子里面和县城下棋。
“笔架山开垦的事情如何?”
“启禀县尊大人,这件事怕是有些难,小的听村里的一些老人说,玉衡军曾经在笔架山开垦过,但是最后都失败了。”
他小心的提示这县尊,这地玉衡军已经翻过一遍了,没有什么东西了。
“这土运十年一轮,玉衡军时候不适合,现在未必不合适,你继续去尝试吧。”
知县这话让他很无奈,他只能再次找借口说:“如今旱灾刚过,村中赚熟之人多数未归,人力有缺。”
知县摸着自己的胡子,想了想说:“我调三百厢军将士给你,你可要好好尝试耕耘,这笔架山若是能为耕地,将养活百家之人。”
知县都这么说,他也不能拒绝,转身告辞。
第二天,一个副将带着三百厢军士兵来到,厢军本来就介于兵农之间,对农事倒也是熟悉。
这笔架山树木倒是不多,这村里的人,要木材多在这里采伐,和天宝山的郁郁青青,这边倒是显得光秃秃了。
三百人倒是挖地很快,这群人表面上是耕地,但是锄头都挖的很深。
他心中顿时明白了,这群人肯定接到命令了,不是来耕地,而是挖坟的。
村里的人看着他们在山上挖着,因为开始春忙了,也不管这群人到底在干什么。
这样挖了三天,突然一个士兵报道,自己挖到了还是花岗石。
副将和他走了过去,他也曾经因为专业的原因,跟过考古队一段时间,知道这是挖到了墓顶了,在这个半圆形的花岗岩之中,就是寝室。
副将让士兵按照花岗岩的位置继续挖,没有多一会儿,这个墓就露出了原貌,不过右侧花岗岩之中,有一个人形大小的洞。
“没有想到这山中有墓,你速去向大人禀告,我们就留在这里。”
看着副将故作诧异的表情,他心中不由冷笑,你们这次前来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他没有揭破,询问副将,副将对着他说:“你先回去,这件事暂且不要告诉他们,免得他们起了歹心。”
“起了歹心怕只有你们了。”
他神情平静的告退,内心想到他们若是知道坟墓里面空无一物,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
他回到家没有多久,田员外骑着他的小毛驴来到了他的家,神情有些慌张的说:“大牛,你和厢军在上面干什么?”
“大人他想要将笔架山改成耕地,我和厢军正在那里耕土呢?”
听到这话,田员外将身体靠拢,小声的在他耳边低语:“你们是否已经发现那个了?”
“这个,这个”
他没有直说,但是田员外已经能够猜出来,他们肯定是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