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吴先生,我跟人做生意不看他爹是谁,就看对方有没有诚意!”徐芙宝冷冰冰地说道,“我跟李公子有协议在先,我不能为蝇头利就将自己置于见利忘义之地,在我看来,做生意首要之一就是要先做人,不错,做生意图的就是利益,但基本的品质还是得有,不然赚了再多的钱,也只是一个赚钱的机器,被人耻笑!”
“你的意思不肯跟姓李的毁约了?”吴佩勇的脸色勃然而变。
“协议已然签订了,而且李公子也没有任何违背协议的地方,我自然无法去做那背信弃义的事儿,所以,吴先生请回吧,这事儿咱们谈不拢,若是说句遗憾的话呢,那只能说是李公子在先,先生在后,这先来后到之礼,先生不可能不知,我也不能违背!”说完,她转身要走。
“徐姑娘,你为什么如此固执?那姓李的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如此死心塌地地……”
吴佩勇这话带了几分恼怒了。
“呵呵,先生还是不了解女子,女子也无须再继续多言,请先生回吧!”说着,她就推门出去了,还没到院门口,就看到外头进来几个人,这几个人的装扮不是本地装束,带头的是一个中年壮汉,见着徐芙宝忙拱手施礼,“敢问姑娘可姓徐?”
徐芙宝点头,“我是,您是……”
“徐姑娘好,的叫耿三是从京都来,我们公子派我们来给姑娘送冬季用的木炭跟干柴,但问姑娘,要把东西卸在那里放置好?”
“是李公子让你们来的?”
“是的。”耿三回答。
徐芙宝往门外一看,门口一溜儿停了七八辆马车,每一车都是装得满满的,有干柴,有木炭,甚至连生木炭用的炉子也一并带来了,徐芙宝感动,“李公子太细心了!”
“我们公子说了,姑娘忙着做豆福已经很辛苦,其他的事儿,就由他来解决,姑娘只专门做豆福就成!这只是第一次,还有第二次的已经订购好了,只等我们回去后,再装车送来,公子说了,保证姑娘跟家人今冬过一个暖冬!”耿三郎朗道。
正好吴佩勇从里头出来,听到了耿三这番话,脸色变得很难看,冷哼一声,抬脚就走。
看着他上了马车,马车转头而去,耿三纳罕,“姑娘,这人是吴佩勇,吴老爷?”
“怎么你也认识他?”徐芙宝问。
“京都谁不认识吴扒皮啊!”耿三这话让徐芙宝诧异,“吴扒皮,你是说吴佩勇?”
“对啊,这人心实在是歹毒,但凡跟他交往的,谁不是被盘剥,被利用?所谓雁过拔毛,也就只他能做到了!姑娘是不知道,他在京都名头坏得狠,有一次,他跟人合作贩运粮食,从南方往京都贩运大米,本来在南方大米是好好的,他找了人运,结果呢,等回到京都后,他的合伙人发现大米都是生虫长了霉的,根本无法卖,质问他,他却说不知道,结果,因为之前跟他有协议,那合伙人只好忍下了,这一趟买卖就赔上了几千两银子,你说冤枉不冤枉?所以,没人敢跟他合作!这人太坏……”
“哦。”徐芙宝点点头。
身后陆芽儿拉拉她的衣角,冲着她声嘟囔,“宝儿,幸亏你注意定,不然真上了他的当,那就毁了!”
“呵呵,做人不贪心,就不会吃亏!”徐芙宝淡淡一笑,这会儿心里是格外的敞亮。
陆芽儿把栓子爹等人叫来,帮着一起把木柴跟木炭都搬进了后院一角堆放好了。
看着这堆积得高高的木柴,罗惠瑛落泪了,“宝儿,这冬天咱们可算是不用蜷缩成一团睡了……”想想往些年冬天外头刮大风,屋里吹风的日子,真是苦啊!
“嗯,惠瑛啊,如今你是熬出头了,宝儿懂事能干,你就擎等着享福吧!唉,昨儿个我还跟狗剩爹说起,你说老二那人怎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