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广袤飘渺的东海有蓬莱仙岛,再往东不知几万里,云云绕绕,一会儿似乎有高山流水,一会儿又有霞光普照,云海翻滚,连着天际,望不到尽头,听说有常有仙人在此驻足,或高谈阔论;或聚众吟诗作词;或抚琴风雅,再往东不知几万里,突显现一花海,有岛屿在花海之上,烟雾云绕,彩霞折光,一会儿白云飘飘,彩虹挂空,实乃奇观。
风轻微微地吹着草木摇曳,花儿生姿,郁郁葱葱的翠绿陪衬着五颜六色的蕊儿,远远地又听得瀑布之声,顺流而下不知几千里,走进了去,又有清泉成溪,溪中鱼儿游在青石上,草木透着光下来,形成斑斑点点,风一吹,也随之而动。再往高看,再瀑布之侧似乎有宫殿闪耀,殿门正面匾额上写:史皇殿,宝石做的屋顶,阳光照过来,熠熠生辉,又见金砖碧瓦做的墙面,屋檐下吊着些银铃铛,叮铃铃作响,不紧不慢,不饶不闹,倒像是奏乐一样清脆。想来里面定然住着什么仙人,可一连几十年,并没有人从里面出来,又让人怀疑,这是不是一个空殿。不一会儿又有长着尖尖耳朵的人四处游走,或采食青草,或饮食花蜜,或正坐着吸收日月精华。
此一派宁静祥和,风和日丽之境突然被一阵响彻天地的打斗之声搅乱!人们都赶紧躲藏起来,瑟瑟发抖,但又很好奇耳朵贴着,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听的一男声音如雷震一样响彻云海:“邪女,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你邪国若再不举国来降,我必定踏平你国每一寸土地!” 那声音带着自信和猖獗,说完之后,哈哈大笑。不一会儿又听得另一个声音说:“耶慧,我邪女就是死也不会投降!” 那个声音说完就看的天际红光普照,一个撕裂着的声音啊一声,紧接着那红光变成一道颜色非常艳丽的金色变不见了。只听见又有声音震惊地响起:“邪女,你,你竟然......你竟然......”说完之后再无声响。
人们都跑出自己的洞府,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人悄悄又好奇地问:“这是怎么了?”
立即有人赶紧回答:“天国又打邪国了。”
另一个说:“不对,是邪国又打天国了。”
赶忙又有人搭腔说:“诶呀,都不对,那是妖国攻打邪国。”
......
一时间叽叽喳喳,讨论不休。
只见高处的宫殿之上,门突然开了,一人穿紫色华服,白色内衬,套着白色的中衣,着云浪花纹银色劲装,纯紫色锦帛外衣加身,雪白如银的长发及腰,一把白玉簪束顶,额中间朱砂点莲花印记,眉如远山,鼻梁高挺,嘴唇微薄,尖下巴,白皮肤,只是这一双眼睛,平常生灵不敢直视,此人竟然是四目双瞳,但仔细一看,又是正常模样,实在令人费解,虽然是一副好模样,只是这人不喜不怒就带着一分煞气,三分威严,六分冷峻。他往下看,那些正面红耳赤讨论激烈的人们一下子都安静下来,低着头不敢看他,那人似乎也习以为常,朝着天际看了看,似乎也在思索着什么,然后又转身回到殿门之内,殿门刚关上,生灵们又开始激烈讨论起来,说到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开口说道:“岛主还是那样,总是冷着一张脸,看着他就害怕。”
另外一个也跟着说:“是啊,每次看到他的四只眼,我吓得魂都破了。”
还有人说:“怪异,头发竟然是全白的。”
又一个说:“就是,一点情面都不留,做事最凶狠。”
竟然有人辩解着说:“那你偷人家修炼的日月珍珠,还好意思说。”
被说的那个似乎恼羞成怒,吼着说:“反正他就是凶神恶煞,整日板着脸。”
......
你一言,我一语,吵吵嚷嚷,谁也不服谁,而宫殿内的人似乎对这些已经习以为常,他侧躺在榻上,翻看着一本古书仙海志,似乎外边的吵闹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