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只是想借机会逗逗她而已。此时听到她爹已经早逝,便不想在金钱方面为难她。毕竟爹当家和兄弟当家不一样,其中差别大了去了。比如爹的钱可以给闺女随便花,兄弟就不可能了。
赵安离更不好意思了,摸摸头,想了想道“要不这样,我把这件衣服给你缝补一下,你看成吗”
白玉堂非常惊愕,那眼神好像第一天才认识赵安离似的,“你会缝补衣服”
“那是当然”赵安离挺起腰板,相当有自信,“我可是会刺绣的人缝补衣服而已,又不是很难你就等着惊喜吧”
“”白玉堂揉了揉抽搐的眉心,有种强烈的预感到时候估计只有惊,没有喜。
“对了。”白玉堂突然想起件事儿还没来得及问,“你那大理寺的腰牌是怎么回事,哪儿来的”
“是小庞子的爹给的。给了我好几个呢”赵安离拍了拍身上的布兜,“他说在外面走动,必须要有个脸面和身份。有脸面和身份,就好办事。没这两样,寸步难行。”
可不是吗只是把腰牌亮一下,就让他们进了凶案现场,甚至还惊动了县令
“那个小庞子的爹,该不会是做腰牌的吧”白玉堂十分怀疑,要不怎么能不要钱的往外送,还一送就送好几个
“不是哦。”赵安离摇摇手指头,“小庞子的爹是大官,还是很厉害的那种。”
“贪官”
赵安离笑嘻嘻道“包大人也说他是大贪官。不过我却觉得小庞子的爹不错,也很好玩。”
白玉堂的脸色顿时变得古怪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其实你呆点也挺好的。”
赵安离眨巴眨巴眼睛,疑惑什么意思。
白玉堂却完全没有解释的打算,只无奈的拍了拍赵安离的头,“就这么继续笨下去吧 ”
县令的到来在裴府引起了不小的风波。
所谓民不与官斗,富不与官争。裴家虽然是方安镇的大家族,但对官府还是有几分畏惧的,尤其是家里没有男主人的情况下。
送别县令后,裴夫人也没有心情找姜梦霜的麻烦了,只刻薄了几句便挥手让她走了,跟赶苍蝇似的,一脸的晦气。
裴子庭倒是松口气,觉得县令来的正是时候。再晚一些,裴夫人就该让姜梦霜罚跪在院子里了。除了不忍心姜梦霜被迁怒外,最主要的是,他不希望看到裴子墨再因为姜梦霜同裴夫人吵起来。
以前,他已经看多了。
朝中有人好办事。裴夫人正在想如何巴结大理寺官员白玉堂,不能太过刻意,也不能太过冷淡,着实有些难度。而且这也不是她一个妇道人家可以做的事情,于是就想让裴子庭拿主意。
只是瞧见裴子庭一副庆幸的表情,知子莫若母的裴夫人,这气就又上来了,“怎么,觉得那贱人没事很开心”
裴子庭忙道不敢。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跟在我身边,不就是想为那个贱人求情的吗”裴夫人恨的牙痒痒的,“真是个狐媚子,千人枕万人尝的贱人,勾引了你大哥不算,还想勾引你”
“娘”裴子庭见裴夫人越说越离谱,急忙声音拔高几分打断她,无奈的道“娘,您在说些什么啊,我怎么可能会对大嫂有非分之想再说大嫂是您的儿媳妇,您怎么能、能那样说大嫂”
“我可从来没有承认过她是我儿媳妇”裴夫人冷哼一声,“而且整个方安镇有谁不知道那贱人的出身,我说了又能怎么样”
“我知道娘您不喜欢大嫂,但你也多想想大哥。她毕竟是大哥的妻子”
“也许她很快就不是了。”裴夫人冷笑,“前段时间有人看到你大哥和个女子游山玩水。你大哥是会陪女人游山玩水的人吗相信过不了多久,那女子就该进门了。等到了那时,我就把这贱人休出门,你爹若是地下有知,一定会很高兴的。”
之后裴夫人还提了白玉堂的事情,不过裴子庭满脑子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