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闻说那赵炳权喜好送礼,送完又讲究‘礼尚往来’,不落个十倍以上的好处就骂人家不尊礼数。这洛阳有多少家达官显贵家里没半点值钱的东西,我想,他是最清楚了。”
赵炳权故作惊奇的应了一声,顺开了手中的羽扇,玩味道:“那小姐可知我是何许人也?”
姜其羽嘴角上翘,言中透着些许无奈。
“不知。”
赵炳权轻咳一声,正色道:“不凑巧,刚好与那赵炳权同名同姓,姑娘要是信不过,查查祖籍便知道了。不过我虽有个权势大一点爹,可不想他那般无理取闹。不过我有一点不好,就性子急了点,我爹想抱个孙子,我这个做儿子的总不能忤逆他的意思。不知姑娘可愿赏个脸,坐上我的八抬大轿,好好商量这事。”
姜其羽默不做声,一言不发的看着中庭方向。
突然她微微一笑,看向赵炳权,说道:“你说你有意于我,那你可知道我喜欢什么,最爱读的书是那一本,洛阳城里我常去哪?”
赵炳权一时语塞,没想到她会整这么一出。原本他以为姜其羽会拿作赋来刁难他一下,所以他有所准备,但问起这个,他是真的不知道。
匆忙之下,只好胡乱搪塞了一句。
“我又不是姑娘的丫鬟,怎的知道这些习惯。”
姜其羽冷笑一声,道:“难道说圣上疼爱皇后,也是你说的那般?”
此话一落,宴会上看热闹的众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敢这么就事论事的,当朝仅她一人。
赵河图皱了皱眉,虽然现在是姜其羽出言不逊,但若是赵炳权接不好,便是得罪了圣上。怪罪下来,他赵家可以承受,但赵炳权却是担不下。
赵河图看赵炳权语塞一时,权衡一番利弊后,起身,走向了自家儿子。大骂道:“老子平常怎么教导你的,见到自己喜欢的女子,抬回家便是了,下手慢了,给别人机会是不是。你娘以前就是这么被你老子抬回家的,日后相处,还怕搞不明白这些,不懂先斩后奏啊?”
赵炳权恍然大悟,使劲的一拍额头,道:“还是父亲说的在理,孩儿这就叫人来,先抬回去再说。”
姜以泣挡在了姜其羽身前,沉声道:“国柱还请三思,少了殿阁的助力,您的话语权可就没有那么大了。”
赵河图冷哼一声,看向了端坐的姚係,不料后者竟是像无视了他一般,依旧是喝着茶水,不管不顾。
赵河图不由的一怒,何时他的话竟这么不好使了。
轿子已经从盼兮宫抬进了前庭,赵河图大吼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把人给我抬回去,一个个不想活了是吗?”
姜以泣看着下人们正在朝她们走来,花容失色道:“赵河图,你敢。”
赵河图冷笑,“何来不敢。”
在场的官员无一人敢为姜家说话,正当赵河图以为此事已成时,突然有一嘲笑至极的笑声传来。
“柱国爷啊,你暗地的用的手脚怎么就这么搬到明面上来了呢。光天化日之下,当着这么多官员的面,强抢民女就不好了吧。”
赵河图沿声望去,发现是一素未谋面的年轻人,但奇怪的是,他身边竟然是站着一个拿着圣旨的内侍官。
官员看得是好奇,姜其羽则是松了一口气,还好,他站了出来。
赵河图平复好内心的怒火,试探性的问道:“陈淑慎?”
不料后者只是轻藐一笑:“既然都认识,闲话就不要说了,今日我来,要带其羽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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