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果真不能贪心,他因为一杯就耽误了行程,他真是傻得天真,秦兰这演技也还不错,居然让他放下了对她的警惕。
不知道秦兰究竟有什么目的,她又是什么人,陆鸿想着就头疼,看人看走眼了,也怪他自己,那么轻易就信了那女人的鬼话。
陆鸿冷笑,那个女人要么不是在酒里下毒,要么是以别种方式让他昏迷过去,但不管怎么样,她实力应该在他之上。
他做为医师,一般的毒他自然检验得出,他的身手也还不错,如果是普通人他也可以避免得了他们的陷阱,这仔细一分析,这女人不一般。
陆鸿靠近墙壁,他用手抵着墙壁,绳子在墙上磨蹭着,磨了好一会儿,他的手也麻木了,身上也出了一层汗。
他歇了歇,又继续磨起来,可尝试了几次也不见得绳子有断,可见绑他的绳子也不是一般质材的,他们还真是高看得起他,怕他跑了,层层防守着。
陆鸿又尝试着挣扎起来,想用蛮力把绳子挣脱掉,可还是行不通,还搞得他气喘吁吁,浑身是汗,难受到了极点。
陆鸿逐渐平息下来,他突然听到外面有脚步声,然后停在这附近,再来就是铁链被打开的声音,然后门被推开了。
门生锈的转轴吱呀作响,在这密闭的空间里无限放大,门口射进来的光让长时间待在黑暗里的陆鸿极不适应,他的眼睛眯起,想看清楚门口的人是谁。
陆鸿以为这人是要来将他带出去的,不想他只是看了一眼就关门离开了,吱呀的声音又再次在陆鸿的脑里回转。
刚才那人逆光而立,他实在看不出他长什么样子,只是看到他一身黑衣,应该不是秦兰。
不过他也看清了他所处的环境,什么也没有,四面墙加地板,为了怕他逃跑,连窗都没有,他也是无语了。
他静静地思考了一下,突然脑子一个激灵,华老头曾经跟他提起,太极达到一定的境界,就能以气运功,甚至隔山打牛,伤人于无形。
陆鸿喜极而笑,还好他想起了华老头的话,虽然他只是随口一提,但他也记下了。
虽然他练了十几年,但仍然达不到那个境界,但现在生死关头,他就死马当活马医吧,试试就可能还有希望逃脱出去,不然他就只有等死的份了。
他坐起身了,静静地冥想,将这十几年所练过的,学过的,都在脑子里过一遍,心情渐渐平静下来,心如止水。
陆鸿感到自己的身体有一种虚无缥缈的舒适,还有一种无法言语的异感觉。他正投入地冥想,突然铁链又被拖出响声,紧接着就是开门声。
陆鸿并不理会,继续冥想,他感觉全身的毛孔都被打开,舒适自然。
直到有人走进了,甚至走到他的跟前,他才睁开眼睛,又被刺眼的光晃了眼,再一看,是秦兰的脸。
秦兰得意地在他的眼前站定,似乎很满意地瞧着陆鸿的狼狈样。想着她这么勾人的脸蛋,令人遐想的身材,到这个陆鸿眼里什么都不如,他还对她无视。
秦兰狠得把牙龈都咬碎了,不过看着陆鸿被她的手下捆成麻花样,心情又舒坦了。
“陆先生,这里的滋味怎么样,要不你求我一声,我给你换个舒服点的牢房。”秦兰勾起嘴角不无讽刺地说。
陆鸿并无喜怒地问道:“看来你早就知道我是谁了,那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非要置我于死地吗?”
“当然,不过想知道我是谁的话,你猜猜。”秦兰伸出葱白细长的手指挑起陆鸿的下巴,轻佻地回答。
陆鸿眯起眼睛回想一下,他并不认识她,自然没有得罪她的说法,那就是……“你是林家堡的三大护法之一。”陆鸿直勾勾地看着秦兰的眼睛回答道。
陆鸿的话是肯定句而非疑问句,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