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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禹主动的性格让他隐隐掌控了目前的话题节奏,从六个人的自我介绍到接下来的歌曲分配和定位担当,他将这一系列的工作都完成地很好,大家也和和气气地配合他的工作。

    但是到了歌舞分配这一块,问题又来了。

    《k’  the raith》原唱麦克乔芬是自产挂的rapper,中美混血儿占尽了混血优势基因,唱歌c跳舞crap样样拿得出手。这首歌是乔芬老师当年意气风发的炫技之作:旋律部分除了副歌两段是中高音部分,外加brid四节两段高音外,其他的基本被乔芬老师独特低音发声占据。

    别人一个团才能折腾出来的花样儿,乔芬儿老师一个人承包。

    一个人完成的分量瓜分给六个练习生,再加上舞蹈编排,这一系列的工作依然不是简简单单就能完成的。

    六人之中音域最广的的赵思桢甚至没有经过他想象之中的投票环节,就直接当仁不让地成为了主唱。按理来说,副歌旋律部分的主唱确定了,剩下的除了rap担都很好解决,然而问题又来了——

    简单是个不错的rap担,但是他的外文rap(尤其是英语)远不如中文那么顺溜,再说得直白一点:英语基础摆在这里,花三天时间让简单大兄弟练习乔芬老师的超速炮恐怕会发生舌头打结的惨案。

    小黄歌的歌词真的不是有点难背而已!一大段一大段的rap不仅仅考验记忆,更考验气息和节奏,赢果除了承包最开始四节的低音导入部分外,还得和简单共同承担篇幅不少的rap。

    剩下的部分再由杨禹c陈方翎分配,他们俩本来就是主舞定位,对于这样的歌词分配也没有太多的意见——只有这个时候,赵思桢是真的确定大家对歌词分量是真的没野心。

    一共四天不到的时间,要背歌词c重拍舞蹈c调整动线,谁都不想出错。

    比起小黄歌二组排名顺序都不太高,最高的赢果也是预投票26名,六个人的分担其实非常明朗,主唱两个crap担两个,剩下两个舞蹈c位站得多,分配的任务尽量考虑到每个队员最擅长的,一切以降低出错率为优先条件。这样一来,矛盾基本没有。

    就在大家开始放歌重新排舞的时候,隔壁传来“嘭”地一声摔门响。

    简单和赢果在镜子里对上眼,并没有理会。练习室里还有摄像机在跟拍,无论如何,这个时候冲出去看热闹都不是好的选择。

    他们俩动作没听,其他四个人自然也不会跟着停下来。但是大家八成也知道是什么情况:都是年轻气盛的男孩子,一组整体排名都优于二组,但是配置却不一定。所以,就这些分配问题远不可能像二组六个人这么顺利解决。

    听着完全隔音不了的争吵声,二组练习室里的摄像师专心致志扛着机器,围着六个已经活动开的少年打转。

    大家一致认同要将舞蹈编排放在首位,是因为歌词这些每天还能在回宿舍之后自己练练,但是只有全员到齐才能试出动线效果。除此之外,v原版的一些舞蹈动作因为尺度问题也得重新改,其中就包括杨禹强烈要求和赢果一起跳的那部分。

    “这个顶胯,不一定得把手放在裆部嘛,湘岳台的尺度没有这么严格吧”

    杨禹说完之后,其他五个人齐刷刷看向摄像师,本着为节目服务的第一要务,他扛着机子左右摇了摇,这个动作读作“摇头”。

    “舞伴摸胸的这个动作也要改。”

    赢果看着想要跳过这个动作浑水摸鱼过去的杨禹,直接把进度跳回去,“选手都是成年人,但是观众不一定都是成年人。”

    杨禹哀怨地看了他一眼,问道:“我愿意让你摸也不成吗?”

    赢果理都没理他,赵思桢看了杨禹一眼,又看向陈方翎,他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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