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火车玩具玩得正高兴。
他骂道:“没良心的臭屁孩儿。”然后起身朝着客厅阳台上去。
八月的傍晚,夕阳正好。
清风拂面,骄阳似火。
天的那边,橙黄的,紫的,淡粉的,所有绚丽烂漫的颜色冗杂在一起,热情又美好。
褚城慵懒地坐在椅子上,从兜里掏出烟盒子,抽出一根烟。
烟咬在他的嘴角。
“嘶~”地一声,手中的打火机打燃,点燃了咬在唇间的烟。
烟雾缭绕,一片慵懒随和。
“你爸让我劝你到公司去上班。”
夏琮礼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却扰乱了一切恣意慵倦。
连天边的红霞都被风吹动,黯淡了几分。
褚城深吸一口烟,吐气。人没看站在他椅子旁的夏琮礼。
烟雾迷绕,遮挡了他的脸,让人看不清他此时脸上的情绪。
他只是简单明了地回了一句,“不去。”
“其实我爸也让我把学校的工作辞了,去他公司上班。”夏琮礼拉开旁边的凳子坐下。
褚城这才回头看他,又吸了口烟问,“你辞吗?”
“我已经习惯了现在的生活状态,不想辞。而且,我爸那工作性质,半个月不着家的时候多的是。陪我和我妈,还有沫沫的时间少之又少。我妈也常怨他。我不想让我以后的生活像我爸那么忙碌,最后把家人也忘了。”夏琮礼淡淡地说。
虽然褚城看着不正经,但是心里想事情明白得很。
所以,夏琮礼好多事情,都会和他讲。
听了夏琮礼这么一长段话,褚城手指掐着烟,把烟从嘴角拿开,然后唇一扯,笑了。
没人知道他在笑什么。
夏琮礼说他爸经常不沾家,褚柯何尝不是。
褚城的童年记忆里,陪他最多的是走了又来,来了又去的保姆。
他闹腾是想博得楚柯的关注,可是褚柯只会觉得他是个顽劣的孩子,见褚城不听话就开骂。
后来,褚城把自己定为“妈不要爹不疼”的小孩。
记得14岁那年,褚城参加青少年街舞大赛。
他得奖了,是冠军。
他捧着奖杯去公司找褚柯。结果被秘书一句“董事长去外面开重要会议”给打发走了。
回到家,到晚上了,褚城都一直没睡。
他爸一直嫌他跳街舞不好好学习,没出息。
这次终于得奖了,他想告诉他爸他跳舞是有用的。
深夜,褚柯终于回来了,褚城躺在客厅沙发上听到动静,一下蹦起来,赶紧从书包里掏出奖杯,想给褚柯看。
结果,当他把奖杯拿到褚柯面前时,他还是那一句,“你跳舞有什么用?成天不学无术。”
褚城默默把奖杯收起来,从此再没和褚柯说过他跳舞得奖的任何事情。
“我现在的工作挺好的。该有的假期都有,可是,早晚一天,我还是会被逼着去公司的。毕竟夏家家业也不是一日修成,我不能让它这么没了。”夏琮礼一脸愁绪,最后反问褚城一句,“你呢,真不回去继承你们家辛辛苦苦打下的家业。”
“我?”褚城笑,“不还有他吗?”
说话时,透过落地玻璃窗,他把目光转向里面褚煜珩的身上。
夏琮礼挪嘴,没再说话。反正他和褚城不一样。夏家就他一个男孩子,他逃不掉。
褚煜珩和夏沫沫还在客厅玩耍。
两人没玩火车玩具了。改玩新郎和新娘玩偶。
褚煜珩拿着新郎娃娃,夏沫沫拿着新娘娃娃。
“沫沫啊~以后我们长大了结婚吧。”小煜珩用新郎娃娃亲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