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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碎的王芸:“我刚才已经说过,邢哲之所以会变成邢清是因为他吃了邢清。”

    石破天惊,邢母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却又被趴在地上嘶吼的“邢清”给震醒过来,王芸身形不稳,唯一还算镇定的大约只有邢父了。

    “白大师,您可要知道,红口白牙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邢父面容冷峻,可惜他的威慑对白荼丝毫无用,若不是已经在这儿了,她根本懒得管这种家长里短。

    “王芸印堂发亮,眉长而黑,周身笼罩一层红雾,是桃花运的迹象。但她目光坚定,神情憔悴,说明这桃花不是正桃花。王芸,我问你,你半年前是不是受过惊吓?”

    白荼话锋一转,令人惊讶,但此时此刻,大家都想把事情弄清楚。王芸道:“是,你怎么知道的?”

    白荼和林茵茵对视一眼:“我不但知道你受了惊吓,我还知道是有人骚扰你,骚扰你的这个人就是邢哲。”

    人受到惊吓会有很多症状,比如说小儿受惊,大拇指下通常会出现一条青筋。成人较为复杂,但依然有迹可循,白荼在王芸耳垂附近的肌肤上发现了一抹紫痕,这种紫痕是受惊后的产物,颜色随着时间变化,所以便能判断王芸受到骚扰的时间。这些是林家笔记上记载的。

    至于骚扰王芸的人,根本用不着参看笔记。从和邢父邢母接触,邢父邢母就毫不掩饰的表明了对长子的器重和偏爱,而那“邢清”嘴里虽然喊着自己是邢哲,可眼里并无热情和喜悦,反倒是看王芸的时候才会露出些许急切。这桩案子,甚至用不着有什么特殊能力的人,寻常警察,只要足够细心就可以侦破。

    王芸脸色惨白,但不难从她的表情看出这是事实。

    邢母:“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不说?”

    白荼微微蹙眉,实在不耐邢母,强行打断:“王芸以什么立场说?她说了你会信吗?邢哲不但嫉恨你们对邢清的偏爱,他还嫉恨邢清所拥有的一切,包括邢清的妻子,所以他特意挑了一个最不可能被怀疑的时间动手……”

    邢清和邢哲是同父同母,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比这种关系更为亲密的,大概就是同卵双胞胎。但这个条件已经足够邢哲实施那种邪术。相传,在月圆之夜,以某种特殊的烹饪之法,吃掉最亲近的一个人,就可以渐渐的合二为一。

    听白荼说完,整个屋子陷入了死寂。

    邢父犹如垂暮之年:“邢哲,是这样吗?”

    跪在地上的邢哲低头不语,直到王芸发出凄厉的喊声。

    “我爱的是邢清,永远不可能是你,你这个杂碎!”

    邢哲猛地抬头,惨笑:“对,你爱的是邢清,你们都爱邢清,你们把所有的、最好的都给了邢清,你们眼里只有邢清。从小,邢清就比我优秀,他成绩比我好,比我听话,比我懂礼貌,我在你们眼里就什么都不是。长大了,邢家的一切都给邢清,包括你!我今年三十四了,有谁关心我的终身大事?没有!爸妈眼里又只剩下邢清的孩子了。那好,你们不给我,我自己拿!”

    邢母忍不住道:“那不是你不肯结婚吗?你不是还没玩够吗?”

    邢哲眼里露出疯狂之色:“我爱的人你们已经给了邢清!”

    房间里进行的正激烈,白荼却带着狐狸和宫七悄悄退出了房间,下楼的时候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顺手摸出手机给李贺打了个电话。这件案子既然已经涉及邪术,就不是家丑能掩盖的,管他邢哲有多委屈,他都得受到惩罚。

    李贺匆匆而来,知道自己又是来善后的表情说不出的滑稽,老太太能不能玩的时候带上他啊!

    回去的时候,宫勋珍珠愣是把宫七给拽下车,自己挤上了白荼的保时捷。在病房的时候,宫勋珍珠都傻了,她这个未婚夫看样子也活不了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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