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灵魂,为了这个机会它可能已经等了成百上千年,却被破坏掉了,所以怨婴的怨气是最重的。想要怨婴离开,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找到它的父亲,父亲和母亲一起向他许诺会再度怀孕,生下他,让它来到世间。”
张局听到这话全无人色,那怨婴马上就要成型了,他连是哪个小崽子和张莉发生关系了都不知道。
“我去问我去问!”张夫人连声道。
“不用问了,我有办法。”白荼道,现在根本来不及去找张莉的男朋友。
“你不是说你没有……”
张局及时拉住妻子,跟着进了房间。
就这一会儿功夫,张莉的肚子更加透明了,里面那团黑色的东西清晰地浮现出了五官,颜色也像正常的婴儿靠拢,然而谁都知道,那不是一个婴儿。
白荼取出天玄鼎,抬头找了一下。
“奶奶,我在。”狐狸舔了一下嘴角,这东西对人有害,对他却是大补。
白荼斜了狐狸一眼,出门就看见幼龙面对墙角蹲着。
“宫琳琅,你进来!”白荼没好气道。
啊?
刚才宫七走到门口,扫了一眼就退回来跟徐东伟坐在沙发上等着,忽然听到白荼叫他,怔了一下,但还是大着胆子走了过去。
“把手给我。”
白荼捏住宫七的手指,刺破后让血滴在玄天鼎上。
玄天鼎出自混沌之初,内有火之元灵,烧一切邪祟。如今虽然封印,但也不是怨婴这种低级邪祟能靠近的,不过却要取这幼龙血壮大声势。
白荼发觉张局两口子都在盯着她挤宫七的血,想了想补了一句:“他还是童身,童子血辟邪。”
话音刚落,玄天鼎发出一片朦胧的红光,红光之下,张莉的肚皮忽然塌陷下去,而张莉本人好像也感知到这种变化,她抬着上半身看着一个狰狞的人头在自己肚子里挣来挣去,但无论它如何挣扎,都好像受到了禁锢,无法冲破。
忽然,那东西隔着肚皮和她的视线对上了。
张局两口子面无人色。
“啊——”
张莉叫了一声,昏死过去。
就在这时,一道黑光从张莉肚子里冲出。
“闪开!”白荼一把推开宫七,掂起玄天鼎,但那东西比她想的要强,擦着玄天鼎冲了出去。
外面传来徐东伟的惊叫和玻璃的破碎声。
大家跑到客厅,看见徐东伟捂着手腕躺在碎玻璃上。
“东伟!”张夫人连忙去检查徐东伟的伤势,白荼却走向一旁,从地上捡起一块环状玉佩,玉佩中间有一道明显的裂纹。
“东伟,你奶奶传给你的玉佩摔裂了。”张局也认识这枚玉佩。
“爸、妈——”
徐东伟没来得及说什么,背后传来张莉的声音。
事态紧急,张局两口子差点把自家女儿忘了,看见张莉腹部平平的站在门口,又惊又喜,但张莉一开口就把他们吓了个半死。
“我流了好多血……”张莉觉得自己快死了。
“你那不是血,是月经。”白荼道,完全忽略宫七站在一旁,宫七也就装作什么也没听见。跟着白荼时间久了,他不但胆子大了,脸皮也厚了。
“那、那我女儿没事了?”张夫人不太确定的问。
“嗯……”白荼忽然目光一转,盯向徐东伟:“你还不说实话?一定要等到怨婴找上你!”
徐东伟头发汗湿,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张局见他脸色蜡白,记起白荼先前说过怨婴不会找无辜之人,头顶像雷劈一样,他一拳打在徐东伟脸上:“你是不是动了你妹!”
徐东伟被张局打到在地,手上血还没止住,鼻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