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周清扬拒绝,“又不熟!”
蓝图撇撇嘴,又把眼睛锁定在电视机上。
直看到片尾曲响起,一个小卖铺的人才依依不舍地站起来。周清扬带着周云飞回家的时候,张清芳还没开口,蓝图就跳起来说要送周清扬姐弟两回家,张清芳笑笑,挥挥手让他去了。
张从和起了个大早就走了,出门的时候撞见周爱军,张从和不待见周爱军,瞥了他一眼,招呼都没打就走了。周爱军摸了摸鼻子,和刘秋花说:“我去城里探探消息。”
都过了一个晚上了,温碧珠也没见回来。周爱军真怕温碧珠要出什么大事儿了。
刘秋花说:“回头我也去村长家走一趟问问。”
也是昨天,刘秋花才知道张友生家儿子是公安局的局长,张友生一向低调不出声,刘秋花只知道他儿子有出息,真不知道已经变成官了。
周爱军点点头,朝张秀珍家方向看了两眼,刘秋花回道:“知道了,我去劝劝。都是一家人,她还敢不帮么!”
周爱军叹了口气。
等周爱军走后,刘秋花就去敲张秀珍家的门儿,敲了两下,周清扬走出来。刘秋花见了周清扬,不知道怎么就想起昨天扑倒张权贵的警察来,想着自己变成张权贵,被警察扣在地上,被一群人看着吐唾沫,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刘秋花心中有愧,语气就和缓了许多,扯着笑问她:“带弟,你妈呢!”
周清扬回:“妈妈这几天忙,要做好多事儿,说是没什么事儿就不出门了。”
“那我进去看看”刘秋花探了脖子往里看,张秀珍咳嗽了两声说:“带弟,妈妈这几天病了,不能吹风,你把门关上!”
周清扬瞬间如得了尚方宝剑,笑得春花灿烂,对刘秋花说:“奶奶,妈妈说她得了风寒,你身体不好,可别进去被传染了!”
一边说着,一边把门关上。刘秋花被关了个措手不及,还想开口骂人,眼尾扫到路口有邻居路过,她只能笑着扬声:“和你妈说,好好养身体,缺什么了就和奶奶说!”
周清扬笑得合不拢嘴,蹦蹦跳跳进了屋子,张秀珍正埋在缝纫机跟前奋战,头也不抬问:“人走了?”
“走了!”周清扬回她。
张秀珍沉了脸说:“黄鼠狼给鸡拜年。”停了停,又问周清扬,“带弟,你小舅昨天和我说,他和人合伙开了个杂货店,把他所有的存款都砸进去了,还跟人借了不少钱你说他能赚钱么?”
周清扬愣了一愣,张秀珍自己笑道:“我也是糊涂了,问你这些干嘛。你哪儿懂这些。”
我当然懂啊!周清扬眼睛一亮。
眼看着物价就要上涨了,大家即将进入抢购热潮,尤其到了下半年,大家是见啥抢啥,做什么生意不能赚钱啊!
张从和脑子就是好用!周清扬几乎要鼓掌起来。
见张秀珍愁容满面,周清扬安慰道:“小舅是咱们家最聪明的,他做什么买卖也没亏过啊!这话还是妈妈你告诉我的呢!”
“那倒也是”张秀珍点点头:“你小舅是个有想法的。”一低头,仍旧“哒哒哒”踩着她的缝纫机。
刘秋花一个早上又来了几回,每每都吃了闭门羹,到了中午的时候,刘秋花又上门,扯着嗓子对周清扬说:“你去问问你妈,是不是我看看自己儿子都不行了!”
张秀珍点头让刘秋花进了门,刘秋花还没开口,张秀珍拉上周清扬说:“带弟,陪妈出去买点东西。”不理刘秋花,就这么出了门。刘秋花气得像是一口痰堵在胸口,走出屋子时,周文语游移问她:“奶,大伯母怎么说?”
刘秋花瞪了她一眼骂道:“你怎么自己不去问?都不是什么省心的东西,你妈是被猪油蒙了心还是怎么的,自家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