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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一截玄青如意纹的衣角。     顾初宁慢慢起身,就瞧见一旁的男子,那男子眉目英挺,颇为俊朗,却从未见过,想来应是府中的少爷。     宋景扬着手里白底撒樱花的帕子,角落里绣着“妧妧”二字,他看向顾初宁,日光下的顾初宁皮肤白皙,眉眼玲珑,他轻声说道“妧妧”     珊瑚福了福身,声音微微颤抖道“这位少爷,这确是我家姑娘的,是奴婢不小心弄丢的。”     宋景上前一步,把帕子递给顾初宁“却不知你是哪家的姑娘”     顾初宁接过帕子就往后退了两步“谢过少爷,我是三房纪姨娘的侄女。”     宋景越看越觉得顾初宁像他曾经养过的那只小狗,可爱的紧,他生性好玩,性子也天真,此刻就像见到了一个新玩伴一般。     顾初宁又后退了一步“少爷,要误了开席的时候了,我先行一步,”说完就带着珊瑚走了。     宋景有些失落,好不容易看见个合眼缘的,竟就这般走了。     陆远站在回廊后头,方才的景象不小心就叫他瞧见了,怎么又是她     说来宋景是济宁侯府的三少爷,家世确实不错,多少女子都恨不能嫁与他,这确实是个很好的选择。     陆远笑了一下,这就是古语中的“广撒网,多敛鱼”     陆远一时间没有防备,被顾初宁推得半倒在地上,他用右手手掌撑着身体,看着她没有说话,他想起了徐槿。     那时候是在冬天,皑皑白雪落了满园,天气冷的吓人,他下了学回来却不见她,只余一室空荡,屋里的炭盆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灯火寥落,却更显得寂静。     他找了又找,才终于在曲折蜿蜒的回廊处看见了她,她穿一身月白夹袄,嘴唇微微抿起,靠在廊柱上看着院墙上的青瓦,此时落了雪,倒显得颇为好看。     离的近了,他才看清楚,她向来带着笑意的脸此时却冷了起来,眼神一片漠然。     而现下,顾初宁看着他的眼神和那人一般无二,陆远的神色有些迷惘,此时他犹如置身重峦叠嶂的迷雾当中,仿佛故人归来     那边严安已经被绳索牢牢的捆住,再无逃跑的可能,陆远压下心底的胡思乱想,顾初宁怎么可能是她呢     那个人,已经死了六年了啊,是他亲手扶着灵柩将她下葬,是她极喜欢的地方,四周青山绿草,春水如茵,能时时看着天边飞过的鸟儿,是她最向往的自由。     她死了,死在他的眼前,绝无活下去的可能,更何况,如果是她的话,她怎么会用这般眼神看他。     顾初宁绝不可能是她,是他魇住了,陆远撑起手掌,慢慢起身。     顾初宁的皮肤一向细嫩,就是平时碰了下都要起红痕,更何况此时被刀划到,脖颈处的刺痛越发明显,她的手微微颤抖。     程临已经把严安压到马上,他立时就走了过来,神色很是担忧“这位姑娘,你没事吧。”     顾初宁摇了摇头,这血流的不多,定然没有刺到紧要的地方,不过也确实受了些伤。     程临又转过头看着陆远“大人”     陆远走上前半蹲下身,比顾初宁的身子高了些,一低头就能瞧见她苍白的半张脸“把手松开,”他说着从袖子里取出了一个白色的小瓷瓶。     顾初宁的气还没有消,不过她也不会同自己的伤作对,因此听了陆远的话放下手,此时手上沾了不少血,看着颇为可怖。     陆远把瓷瓶打开,然后贴近了她的身子打算上药,程临一个激灵就转过了身,那些下属自然也知道轻重,早就堵住了严安的嘴,退了几射之地,保证非礼勿视。     陆远用手轻轻抬了她的侧脸,好将伤口看的更清些,伤口此时还在流血,但好在血流的已经缓慢了些,想来应无大碍,只不过这伤口看着着实可怖了些,这白瓷一般细腻的脖颈上一道长长的伤口,皮肤被刺破,很是可怜。     陆远拧开了小瓷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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