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河山心中疑惑更深了几分:“老先生,您的实力小子已经看不出来了,想来恐怕已经是金丹乃至渡劫,小子何德何能还能帮你指教弟子”
穿着青衣的童子,已然不耐,在得到老道人的首肯之下,左手猛然拔剑斜挥。竟不曾运转半分元力。
沈河山挑眉看向老道人,见老道笑着看向这里没有动手的意思,索性甩开长枪,枪杆一挑,一招震开青衣童子的素剑,青衣童子瞪大了双眼,有些不可置信。
沈河山摇头道:“脚法虚浮,下盘不稳。”
二人皆是默契地没有运转元力功法,而是单纯地以武技相战,青衣童子剑眉紧蹙,剑法如狂风骤雨,毫不停歇,剑光密集而锋利凌厉。
沈河山的长枪则犹如一条盘旋的苍健青龙,只是护住自己。
剑锋与枪杆相触,溅出无限火星的同时发出刺耳的声音。
沈河山皱眉道:“再快些。”
青衣童子立时动了真怒,长剑瞬间破风改换方向,双腿一蹬,整个人化作一条灵活的鲤鱼竟直接越过了沈河山。
在落地前,他的长剑猛然换到右手全力向身后一甩,犹如一条诡异灵敏的毒蛇,直刺向沈河山的后脑。
右手剑!
这一剑的速度与与前面相比,犹如天差地别。
谁会想到一个善用左手剑的家伙真正擅长的是右手剑
谁敢想象一个剑客为了迷惑对方而去用自己不擅长的剑法,甚至置自己于险地
不知道别人,但沈河山自己从没有想过。面前就是生死一瞬,他却没有丝毫的惊慌。他不会惊慌,只要长枪在手,他就不可能害怕什么。
他甚至有些兴奋,这一剑才是值得自己出手的。
枪杆微颤,嗖——,枪芒一闪而逝,只是一招,一招枪法中最稀疏平常,最基础的一式斜刺,可恰恰是这么一招基础枪法一下子抢入了剑招空门。
在沈河山使出这一招之后,青衣童子瞬间觉得自己的剑失去了威力,如果说此刻自己的剑是一条灵敏可怕的毒舌,那么对手的长枪便是一块巍峨的千斤巨石。
而今巨石压住了毒蛇的七寸,自己一下子失去了全部力气。
只听沈河山一声轻喝。
青衣童子只觉一股不可抗拒的大力袭来,自己整个人都被压退,手中长剑却弹了出去。
青光灿烂,长虹坠落,“嘟”的一声刺入草地。剑身轻颤着,琴弦般嗡嗡作响。
童子不再言语,自己最得意的一招却被对手轻易地击破,甚至连手中青剑都被人挑飞。
他咬着唇不说话,只是痴痴站在那儿。
沈河山想劝劝他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他不曾经历这样的失败,但失败是大多数人终究是要经历的。至于自己,沈河山想得很清楚,如果经历惨败,那自己只有一死而已。
这是属于他自己的骄傲。
老道人却笑了:“天下人皆修道法,而轻视武技,故不知武技之妙。
我这徒儿痴迷武技,可惜老朽也不精此道。一算之下,今天下武法精妙者独君一人,故来讨教。打扰了。”
沈河山摇头道:“不敢当,不敢当。”
“好了,接下来我来给你一番造化。楚道子,我且问你,将军一生何所求”老道人笑容收敛,严肃道。
沈河山收枪挺身道:“楚之一生,惟愿:四海升平绝士马,五谷丰登无战伐。”
“当真”老道人嘴角勾笑,显然不信。
“愿:大汉之国威再现,恢复我大汉荣光。”沈河山朗声道,这可能是个笑话,但自己连说都不敢说,岂不是更是一个笑话
“好,我且问你,若一日将军坠入情海,有一人常伴左右。彼时,家国征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