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灵被他吓得一愣一愣的,暗叹一只抽抽达达的小绵羊变成大灰狼只需要一瞬之间,跟他对视了几秒,看见褐色眼瞳里的怒火觉得大事不妙,还是先走为妙,于是对温言胡扯说,“天色不早了,我要走了,你好自为之。”
温言偏头看了看窗外的艳阳天,扯了扯嘴角,迈着大步径直往姚灵走来,姚灵急急忙忙就要把门打开却迟了一步,门上已经被按上了两条长臂,把她锁在中间,动弹不得。她转过身来,看看支在自己身侧的铁臂,皱眉道:“你又要做什么?”
温言居高临下冷冷地从上往下将她打量了一番,视线在她胸口出留恋不去,“我要做什么?当然是翻云覆雨,共赴巫山啊。”
姚灵被他露骨的言语气的话都说不利索,“你,你无耻!”
温言低下头朝着她耳边呼出温热的气体,“灵王觉得这样就无耻了?无耻的事情还有很多呢,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说着嘴唇就在她脖颈处吮了一口,奶香味瞬间串入心脾,欲念从下腹急串而起。
姚灵伸手就要去推他,却被他用一只手轻易制服,锁在头顶,任他予取予求,“温言,放开我。”说着脚也开始垂死挣扎的踢蹬,试图踢中他跨下的某个关键部位来顺利挣脱,奈何却是她想得太美。踢起的腿被温言修长的大腿从腿弯处顶住,往上提起,她就成了一个极其羞耻的姿势被按在门上,温言低头把她头上束发的木簪咬下,黑发夹着发香披散低下。他低头在她耳边呢喃,“这才是你应该有的样子”,不同于男装打扮的冷若冰霜,此刻的姚灵红潮满面,又羞又恼又气又急又无法挣脱,眼里有清澈水光,樱桃小嘴微微撅起,看起来委屈又可怜,双手被锁住在头顶,这个姿势让她抬头挺胸,一只脚被分开钉在门上,要多羞耻有多羞耻。
看她这副泫然欲泣的样子,温言下腹升起的欲念和心中串出来的心疼抗衡,他低头咬住了那张倔强的嘴,细细的舔,如同品尝最珍贵的美食,手也没有闲着,顺着那玲珑的曲线往下探索。瘦了,原本肉嘟嘟的身子,竟没有几两肉,温言眉头皱起,“为什么不好好吃饭?”
姚灵正暗地里委屈,听到这句话更加委屈,始作俑者到底是谁?是谁让自己茶不思饭不想,是谁让自己伤透了心,还来这样质问自己。她张嘴就去咬温言的肩膀,奈何对方过高,只能将就使劲咬了温言的锁骨,在上边留下一个显眼的牙印子,“不用你管!”
“既然不用我管,那我也不需要跟你客气了是吧?”不怒反笑,他大手一挥直接将她的衣服撕得衣不蔽体,姚灵想用手去遮掩无奈双手被擒住根本动弹不得。温言手在她纤细的腰肢轻轻抚摸,原本腰上还有几许嫩肉,摸起来舒服异常,如今竟瘦得不堪一握,他低头又咬上了那倔强的粉唇,带着惩罚的意味,铁舌在檀口缠住她的小舌,狠狠吸住,堵住她所有呼吸,擒取她的芳香,姚灵躲也躲不过,手脚被缚,还用如此耻辱的姿势裸露在温言面前,任他玩弄,气得掉下了几颗金豆子,嘴里发出委屈的呜咽声。
温言尝到了那酸咸的泪珠,心情烦闷不已,解开自己下身的衣物,不给自己迟疑的余地就要长驱直入。姚灵感觉到那可怖的热度,拼命摇头,双手使劲挣扎,却无济于事,便冷了脸色不再挣扎,像一具扯线木偶。
见她不吵也不闹,如此柔顺,他放开了她唇瓣,禁锢住她的下颚,“怎得不挣扎了?”抬眼就看到她满脸泪痕,哭得梨花带雨。该死,这女人哭得令人十分心烦,脑中又突然闯入她匍匐于地,低声叫唤着言哥哥的画面,小脸惨白,决绝又令人心疼。
“该死。”他低下去吻她脸上的泪珠,将它们尽数舔去,又印上了她的唇,温柔缠绵地不像是刚刚狂暴强取豪夺的男子,细细描绘着唇瓣,时而舔咬,时而吮吸,带着怜惜夺取着她的呼吸。
姚灵被他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