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国西南地区的一个近乎废弃的村子里,一座只会出现在几个世纪前才会有的茅草屋就那么突兀地耸立在那里,格外地刺眼。
茅草屋外,两扇用碎木板拼凑而成的大门半敞开着,旁边的土墙早就被雨水冲垮,被人用荆棘条和长满尖刺的灌木依墙而种,勉强算是一道围栏。
走进大门,左边种了颗柿子树和桑树,右边空间宽敞点,被主人用来开垦出一小块菜地,稀稀落落的种着些小菜。
前方则是住人的茅草屋,以木框结构为主,混杂着用篾条、碎干草、泥土和粉灰制成的墙壁。或许是因为时间的关系,墙壁上已经出现多处空洞,只是被人用硬纸壳、碎木板等给从里面封了起来。
略微显得有些变色的墙壁上,依稀还能见着一些旧时的宣传语录,在这个年代可不多见了。
下方与地面平齐处有着几个石墩,潮湿的环境让上面一直都保持着水分,隐约可见一抹绿意在其上。
抬头往上看,房顶的茅草上青苔以及腐叶遍布,甚至还能从中见到几颗杂草。残留的雨水顺着屋檐往下滴落,打在排水沟的碎石上,溅起些许水花,后又顺着浑浊的雨水流淌而走。
一具焦黑隐隐散发出些许肉香味的‘尸体’,此时正趴在散发着泥土芬芳的地面上,偶尔有那么几滴水从稀疏的屋顶滴下,溅起一小团水花,复又慢慢渗入地下。
那尸体全身焦黑,大片大片的皮肤如同生潮后被暴晒过的硬纸壳一般往外翘起,通体望去宛如被大火焚烧过的木炭,让人看了心生寒意。
一只肥硕的老鼠嗅着鼻孔,从墙角的地洞中探出,观察四周没有什么动静后,试探着往那具‘尸体’处移动。
“吱吱”
老鼠急促地叫了几声,又飞快地跑回地洞口,等发现往常那个死命追打的人没动静后,它胆子大了起来。
老鼠刚想要往那飘溢着肉香味的大腿上啃一口,谁知一接触,却被其上不知道哪来的电花击中,抽搐着吐出最后一口气,全身上下看起来比那尸体还要惨。
也不知道这老鼠临时前会不会怨恨自己贪嘴,要不怎么有鸟为食亡的俗语呢?
好痒,好热,好难受!
乔克勤只觉得全身都难受,皮肤痒不说,关键是体内仿佛有一座火炉一般,热的要命,感觉呼出来的气都是热的,脑子里一片混沌,无数的杂念混杂在一起,让他不能思考。
幸好身下湿润的土地似乎正在给身体降温,原本僵硬无比的身躯,慢慢地有了知觉。他甚至感觉自己能听到心脏“重新”开始跳动,血液缓慢流动的声响。
是的,“重新”!
乔克勤心中腹诽道:么但,上一辈子就是被雷给劈死的,这一世又在雷电中重生,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造了什么孽,偏要受这等罪。
虽然他记不太清楚上一辈子的事,不过隐约记得自己犯了什么错,被劫雷给劈了,然后被当初忽悠过的大佬给救了回来。
嗯,准确说,只是在劫雷下将残破的灵魂主体给救了回来,要不然自己也不会出现在这个身体上。
趁着这具近乎焦炭般的身体被地气修复期间,乔克勤开始梳理身体原主人留下的记忆。
什么?
灵气复苏?热武器科技失去作用?而且都已经三百年时间了?
三百年前,太阳黑子活动异常,密密麻麻的黑点曾导致地球长达23小时陷入黑暗之中。原本以为末日到来的人类,逐渐地发现天地规则改变,往昔的热武器科技突然失去了作用,另一方面,传说中的天地灵气竟然开始复苏。
三百年后,全球变化巨大,人人都能从灵气复苏的盛宴中分得一杯羹。然,却有一种特殊体质的人望洋兴叹,绝灵体——灵气再浓郁也无法吸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