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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右鱼奴也无心游戏,便背着云乐先回去。

    刚一出来便被人叫住了,鱼奴回首,竟是莫七,姿身挺拔,站在迎喜楼的灯笼之下,他拿着把折扇,翩翩而来。将云乐接过,抱在怀里:“我送你回去吧,这孩子,你背回去怕是腰都直不起来了”。

    这会夜市正是热闹,人声芜杂,往来不绝。

    “你怎么在这。”鱼奴问着,莫七轻笑:“清苓总吵着要来看戏,便带她来看一看。”

    “那你还是回去吧,我行的,一会清苓寻不到你要着急的。”鱼奴说着要接过云乐。云乐趴在莫七肩上睡得正香。

    莫七笑笑:“云乐睡得正香,还是我来吧,有四儿在,他会好好照应的。”

    这一路上两人便再无话可说,鱼奴感觉得到,莫七对自己的这种客气,很是疏离,他会不会也像林江一样,觉得自己水性杨花,肮脏不堪,深陷固戎营中一事,他也是知道的。罢了罢了,他有清苓,门当户对,佳偶天成,我们便做得朋友最好,痴情常易散,友情与日长。

    “想什么呢!”莫七问道。

    “想,我有你们这些朋友,幸甚!”鱼奴微笑着,眉目温柔。

    “你那天究竟所为何事,这亲事来去匆匆的,可有什么缘故。”莫七忽而问道,突然听闻她要与林江结亲的消息,莫七很是惊讶,继而又生气,却也不明白为何这样生气,又闻她突然间退了亲事,自己的气还没消,她已经折腾了来回,女人心海底针。

    “就是赏月啊,唉,那么晚,你跟大仙人又密谋什么呢?”鱼奴话锋一转。

    “男人的事,你不懂。”莫七很是霸道的说着:“去梁河边歇会,这孩子挺沉啊。”莫七鼻尖上冒着细细的汗珠。

    鱼奴拽起袖子为他擦拭,两人坐在梁河堤岸上,静静享着清风。

    莫七偷偷望着鱼奴,她神色寂静,看着河面风景,缕缕发丝从挽发上脱落,随风飘在脸颊,这姑娘,还真不把自己当姑娘,成日布衣,束发,那木簪子不戴了,换了极精致特别的簪子,倒也衬的人更秀美,这小鱼奴,怎生这样好看。

    鱼奴察觉到他的目光:“你看我做什么。”

    莫七转过脸:“说说,你与那个林江究竟何事。”

    鱼奴往河里扔了块石头:“男女之事,你不懂。”莫七道:“你们都有了男女之事?”

    这个莫七,心思龌龊,鱼奴看着他,叹息:“你们男人脑子里就只这些东西吗。”

    莫七很是天真的看着鱼奴:“哪些东西,哦,分明是你以己度人。”莫七忽而想笑,看她窘迫又害羞的样子,实在好玩。

    他们说着话,言笑晏晏,仿佛从前模样。

    回了红情坊,莫七轻轻将云乐放下,便叫着肩膀痛,胳膊重。鱼奴心生愧意,又是按又是捏,不时问着:“可有好些。”

    莫七总是摇头:“这孩子太沉了,抱了这一路,哪那么快恢复,好好捏,上面一点,左边一点,恩。”鱼奴嘀咕着:“是你体力太差吧。”

    莫七忽而起身,一把抱起鱼奴:“便是你,我也抱得回来的。”

    鱼奴满脸通红:“放我下来。”这姿态未免太暧昧。莫七松开手,得意道:“怎么样。”

    鱼奴一时语塞:“好了好了,你快回去吧。”对了,鱼奴想起今日牙行送来的地契,鱼奴将地契塞到莫七手中:“那匣金子换的,西郊那块地,特别大,很是清静,还你金子你又不收,我便自作主张,拿你的金子换了这块地。”

    莫七不肯收:“未能陪你过生辰,已是遗憾,金子是送你的生辰礼,岂有收回之理,既是用你的金子换的,那便是你的了。”

    鱼奴道:“生辰年年都有,下次,你莫要再推辞了。”莫七点点头:“好,明年,我一定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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