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又是你,如今竟还有刀剑伤,是小哑巴。
好一会功夫,阿越身上的刀才拔了下来,人也昏昏睡去,听卢神医说无性命之虞,鱼奴这才放下心来:“那就好,那就好,啊。”鱼奴坐了下来,松了口气,这才觉得脖子里凉飕飕的。
莫七见她冷的直打颤,手指微曲想摸脖子,这才看见衣领那里被划破,依稀有些血色,莫七上前揽住她,问道:“怎么了,可是哪里伤着了”
鱼奴眼里噙着泪,咬着的嘴唇吐出几个字,脖子疼,莫气忙扯开她的衣领,一道半指长的剑伤赫然在目,看的莫七胆战心惊。
“没事吧”鱼奴问道,莫七一副轻松摸样说道:“没事,我即来英雄救美了,怎会有事。”那伤痕离命脉差之毫厘,莫七心中暗叹真是万幸,小心翼翼的给她上了药,包扎起来,拿了披风裹在鱼奴身上,握着她的手,说道:“我给你暖暖,瞧你,可算见你害怕的样子了。”
鱼奴倔强的说道:“不是,我,,大约是,,这样冷的天,我当然冷,你没瞧见火盆也灭了吗”。
说着随风端了火盆进来,木柴烧的很旺,屋子里一时间明亮温暖了许多,他默不作声的添着柴,不一会许还拿了药回来,他便带着许还去厨房煎药。手心里的暖意,让鱼奴心头也是暖意融融,她低声和莫七说着话,叙述这无缘无故的一场变故。
鱼奴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睡梦中总觉得有什么事不能耽搁了,蓦的起身,自己正躺在床上,嬛嬛高兴的叫道:“鱼姐姐醒了”
随风赶紧跑进来,又觉得失礼,有些脸红的问道:“莫七一早就出去了,你可好些了。”
鱼奴倒不觉得如何,下床开窗瞄见外头一片白雪世界,寒风阵阵,赶紧关了窗说道:“我很好,只是这样早,他去哪里,可,可还回来了”
后半句鱼奴说的有些不自在,嬛嬛拍手笑道:“回来回来,哈哈,姐姐脸红什么”
鱼奴笑道:“也是,是我糊涂了,你倒是好了吗,这么活蹦乱跳的”
见嬛嬛大好,鱼奴放下心来,还好她昨晚一直睡着,要不只怕会吓着她,如今一屋子女眷病的病伤的伤,着实伤神,再去看阿越,阿越正趴在床上,许还小心的给她喂着药,鱼奴柔声说道:“辛苦你了,我来”,许还得了空便要和嬛嬛去看雪,随风紧跟在二人身后。
鱼奴心里有许多问题想问阿越,一边自顾自的说着,一边喂药,阿越静静听着:“你究竟是什么人,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担心你,都是我连累了你,要是没有随我来这里,兴许就不会碰到这些事。”
阿越摇摇头,鱼奴又说道:“你放心我不会和别人说起你的事的,回头我和莫七哥哥说说,只要有他在,不会有人为难你的,他是王爷,办法总比我们多一些。”
阿越苦笑一下,有些事她不能说,说出去,会有更多人遭殃,更是辜负了母亲和公主。
鱼奴照顾她睡了便走到窗前,打开一丝窗户缝看着来路,不知为何,他不在就盼望他快些回来,嬛嬛扔了个雪球过来,笑道:“菱姐姐你出来啊”
嬛嬛自小从未如此自由自在的玩乐,心里倒真希望在这多玩几天,许还也是十分喜欢她,想来分开必定十分不舍,鱼奴心想,他们同岁,许还这小模小样的倒像是个弟弟,要是他们都是寻常人家的孩子,说不定长大了也能成一段佳话,不过,可惜,一个是金枝玉叶的公主,一个是孤苦无依无家可归的可怜人。
鱼奴总是时不时的张望着,终于看到皑皑白雪地里,一袭黑色大氅出现在路口,他笑着朝鱼奴走来,鱼奴高兴的喊道:“莫七哥哥。”
几个人都高兴的迎上去,鱼奴挽着他的胳膊,拂了拂他眉目上的雪霜,说道:“这样冷的天,雪路这么难走,你做什么去了。”
莫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