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肯定?”樊殊问。
聿谨言说:“你从高三那年到现在,吃了那么多苦,如果下半辈子要因为孩子的事继续吃苦,那也太不应该了。”
樊殊不觉笑了出来:“你呀,你变着法子的哄我吧!”
其实,她也不觉着苦。因为认识了他。
其实,聿谨言并不是在哄她。只要她肯看医生,只要她肯积极配合,他一定会想办法将她给治好了!
癌症都有被治好的可能,这点毛病,又算得了什么呢!
因为樊殊改变了态度,对于出国求医一事不再抗拒,所以这一次的出国执行安排的很顺利。
周日准备了一下,周一的早上的飞机,直接飞a国纽市。
纽市最大的机场外面,早早的已经有司机等在那里,聿谨言带着樊殊下了飞机之后,直接乘了接机的车子来到医院。
樊殊以为接机的车子是他昨天临时安排的,不想车子快要到医院的时候,聿谨言开口说:“我在纽市有一栋房子,司机保姆全都有。等会儿看完医生,我带你去休息。”
樊殊记起来,他曾经在a国的纽市呆过几个年头,彼时她还从视频电话里看过他的住处,奢华阔气的不得了。
聿谨言又道:“当初傅琛来纽市治病,就住的我的房子。傅琛当时病得那么严重,现在已经如常,你这点毛病,应该很快就能治愈。”
樊殊知道,他是怕她马上就要进医院了,会紧张和害怕,故意说了这些话来安慰她。
不过仔细想想,他说的也不是没道理。
她当时只在海市看了两个医生,就给自己下了定论。心情沮丧和害怕是一方面,主要是当时事情来得太突然,同时又有着很多其他的事情打扰,各方面的原因加在一起,她就认为自己完了。
可是现在认真的想想,撇开其他所有的事情不考虑,单单只考虑她这病,两个医生的结论,似乎并不足以下定论。
况且她当时心情烦乱,虽然做了不少检查,有的三天或者五天之后才能出结果的检查项,她都没有去拿结果。所以说,当时那两个医生的话也不一定准。
还有,所有的人看医生,都是先找出病症,然后再向医生询问治疗方法。
她当时只是找出了病症,巨大的打击之下,心情极度失落,竟是忘了去向医生询问治疗的方法,甚至连药都没有拿一瓶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就是这么一回事,当时那两天她自己一个人找医院看医生,医院里人多且杂,她光是排队都排的晕晕乎乎,再加上心情不好,根本没有认真去面对这病,又当时聿谨言在国外有事,不能替她将事情考虑周全,等聿谨言从国外赶回去,她已经在心里认定了自己再不能有孕。
樊殊冷静下来将事情从前往后在脑子里很严谨的给考虑了一遍,发现自己似乎还有救,心里松快不少。
恰这时车子也抵达了医院。
樊殊松开安全带,下车来,跟着聿谨言一起进了医院大楼。
a国纽市的医院和华国海市的医院并没有什么太大不同,除了医院里行走着的人种不同之外,其他都大同异,一样的白大褂,一样的消毒水味道。
因为提前有预约,所以这次的求医效率挺高的。
做了几个检查,且检查结果并没有等多久。
医院办公室的接待区里,樊殊在沙发里坐着休息,聿谨言和医生针对检查出来的各项结果沟通。
所有的沟通都用的外语,樊殊一句话都听不懂。
聿谨言和医生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的起劲,樊殊却只能一头雾水的等待着,等待聿谨言告诉她最终的结果。
终于聿谨言和医生沟通好了,来到樊殊的身边坐下,开口道:“医生说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