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聿谨言看着她,目光灼灼:“那天你肿着脸的样子,我心里不好受。我只要你好好的,旁的人,都只是过客。”
樊殊心里有着异样的电流淌过,麻麻的,酥酥的,带起悸动灵魂的感动。
她终于明白了聿谨言和林慕哲散伙的原因。这两个人在人生观和价值观上差异巨大。一个比忠犬还要偏执,一个到处留情。
而且刚刚林慕哲和聿谨言的对话她听得清楚,在林慕哲的眼里,生意是大事,女人是小事,而在聿谨言看来,女人是大事,其他的都是过客。
既然如此,散伙了也好。
只是聿谨言这边和林慕哲散伙容易,不知道苏小菲要和林慕哲断了关系,容不容易。
樊殊掏出手机看了一眼,今天星期五,明天就是周末。
苏小菲之前约了周末一起吃饭。到底苏小菲心里是怎么看待林慕哲的,明天见面吃饭的时候再细说吧。
聿谨言拿起面前茶几上的酒瓶,倒了两杯酒。
“喝点东西吧。”他递了一只酒杯给她。
樊殊接过酒杯来喝了一口,想起来什么,忙按住聿谨言的手:“你的胃不好,不能饮酒。”
聿谨言将酒杯晃了晃:“就这酒,跟饮料似得,一点劲都没有。放心好了。”
怎么会没劲?樊殊感觉自己刚刚只喝了一口,从口腔到胃里,就全都是酒气。
他说这酒跟饮料似得,那什么酒才算酒?难怪了他的胃会喝酒喝坏掉,之前他喝得全都是烈酒吧?
这么一想,她将酒瓶和酒杯全都挪开,然后对聿谨言说:“和林慕哲的事情谈完了,我们是不是也该走了?”
“急什么。都快中午了,玩一会儿,吃了午饭再走。”他拉着她,从沙发里起身,带着她来到桌球的桌子旁。
“我教你打桌球。”他取了球杆来。
樊殊对打桌球什么不感兴趣,摇头说:“不用麻烦了,你打你的,我去沙发里坐一会儿。”
聿谨言拦住她:“很好玩的,试一把吧。”
他将球杆放到她手里,然后教了打球的姿势给她,让她打一杆试试。
樊殊弯下腰来,按照聿谨言说的动作要领,瞄准了一只球,出杆。可惜,打偏了。
聿谨言圈住她身体,握住她手:“我教你。”
樊殊不习惯这样子,她空出一只手来推他:“别离这么近。”
聿谨言紧紧扣住她的腰,另一只手伸进她衣里,恶作剧的说:“这样才叫近。”
樊殊不想跟他胡闹,她推开他的手:“你刚刚已经教过我,现在我自己打着玩儿,多练练就好了。”
聿谨言才不会放了她。
曾经有段时间,他和她立了一个三年之约。那段时间里,他想她了,觉得时间难捱了,就会来这里喝酒打桌球。
当时他就想,什么时候才能毫无顾忌的将她带在身边呢?
现在他的梦想实现了,历经挫折,她终于回到他的身边,再不会因为这样那样的误会和阻挠离开他。他终于可以像当年想象的那样,带她来这会所里,跟他一起喝酒打球了。
这让聿谨言的心里很是开心。
他搂着樊殊的腰问:“我们下周去登记,然后用一个夏天的时间准备婚礼,秋天到来的时候就办婚礼,怎么样?”
樊殊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提这事,她的动作僵了一下,然后说:“再等等吧。”
她不是不愿意和她结婚,她只是觉得还没有准备好。她没有去见过他的父母,而且她姑妈那边这些年一直认定了她老爸是聿健民害死的,她还没能找到合适的机会去向姑妈解释
聿谨言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