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安富人区的一座大宅内,荀绲正和一个年纪差不多大的老人商谈着事情。
这个老人看上去应该比荀绲还年长几岁,长相上有七八分相似,双眸清澈,仿佛可以洞穿历史,并没有时间留下的痕迹
“大哥,这就是我以五千金收的一幅字画。”,说着,荀绲从怀中掏出凌挽歌卖给他的那张软妹币,小心翼翼地放在对方面前的方桌上。荀绲叫这个人大哥,再加上他们相貌相似,很明显他俩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弟了。
这个老人叫荀俭,是荀彧的父亲,荀绲的大哥,荀家当代家主。
荀俭一看到那张软妹币,荀俭双眼猛地一亮,赶紧小心翼翼地趴在桌子上仔细端详起来。
荀俭的面部表情变化极大有之前的期待,到后来的激动,最后变得狂热起来,越来越兴奋。好半晌过后,荀俭终于抬起头一脸诧异地看着荀绲说道:“前些日子收到二弟的书信,当时我还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宝物才会让二弟你花重金收购?要知道你的眼界在家族也是数一数二的,今日一见,方知世间还有这等奇物”
荀绲笑了笑,“那么大哥,你看这幅字画值不值五千金呢?”
荀俭当即肯定地点头道:“值!我拿这半条老命赌它肯定值!这幅画,其绘图手法简直所未见闻所未闻!这上面的这个头像带入感十足,用鬼斧神工来形容都不为过,其栩栩如生精妙之处远超为兄见过的所有名家墨宝!为兄可以肯定,这幅画如果卖到彧儿任职的永州其价值至少要翻上一番”
荀绲点了点头,他也是如此预测的。
荀俭爱不释手地观赏着这张软妹币,最后又让他发现软妹币在太阳的照射下会发出令人难以捉摸的莹光,这又让他惊讶了好一会儿。
“对了,这幅画上的两个圈圈和一条竖杠是什么意思?为兄自认为也算是才学渊博了,但却没有一点头绪。”,荀俭非常好奇地指着软妹币上的数字100问道。
荀绲立刻愣住了,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本来是打算询问凌挽歌的,但因为种种原因,他一直没能提出这个问题。
荀绲尴尬一笑道:“说来惭愧,小弟也不知这是什么意思?”
“哦?二弟难道没有问那位公子?又或者是那位公子自己也不知道?”,荀俭颇有些奇怪地问道。
“小弟还没来得及问呢。不过那位货主也随小弟来到了洛阳,大哥如果有意,我随时都可以请教于他。就是不知他知不知道这几个符号是何意。”
荀俭点了点头说道:“那二弟就去问一问吧。最好是能弄明白这几个符号所代表的意思。要知道如果买家问起这个问题,而我们又不知道,那就非常不好了。”
荀绲点了点头表示明白。这时荀俭突然又想起一事,于是问道:“对了,听说二弟和那个卖这幅画的货主平时称兄道弟的,可有此事?”
荀绲一笑,语气不容置疑地回答道:“确有此事。”
荀俭顿时露出奇怪地神情,又问道:“二弟平时眼界心性颇高,这个人既然能得到二弟你的青睐,相信也不是一般人吧。”
荀绲抚弄着自己的胡须深思片刻后,回答道道:“这个人虽然年纪不大,但他气度不凡,而且还胸怀大志,将来成就定不是你我二人可以估量的。”
“哦?二弟对他的评价竟如此之高,想来此人定是不凡之辈。二弟之所以动用家族的人脉帮他打听泗水动乱并购买粮食,想来就是因为看好此人吧。”
“客官,客官,开门啊!二爷回来了,叫我来请您下去公用晚膳,客官在吗!”
凌挽歌一脸幽怨地拉开房门,正准备说话时,谁知敲门正欢的店里伙计没有注意房门已经打开了,又一巴掌拍下来,房门不偏不倚的给凌挽歌来了一个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