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们都是老实人,平时也烧香拜佛,不晓得咋个会摊上这种事。”
余老人他这么一说,发愁地皱起了眉,马上就要擦泪。
简决让他别发愁,他马上去家里看看,反正华哥还在打麻将。简决跟杰森一说,杰森顾着看手机,随意地一抬头,“你去就是,下午没有什么事的。”
老人住三单元5楼2号,简决跟着他进屋,看见门口的福字和门神都被撕坏了,不是自然脱落的。
看简决盯着门神看,余老人解释道:“这是娃娃家好耍,撕了的。”
“让他们别撕这个啊,这有什么好玩的,有门神多好的。”简决摇摇头,正好看见客厅留摆满了玩具,不过看作业,一本小学一本初中,看字体,小学那个是孙子,孙女上初中。
一个圆头圆脑地小男孩出来,好而挑衅地盯着简决的眼睛看。
“这是简决,你喊简哥哥。”余老人笑眯眯地摸了摸孙子,“这是旭旭娃。”
“还贱哥哥诶,”旭旭充满了叛逆的感觉,“哎呀,这几天,天天跟我婆婆挤一个屋!到底好久分开睡嘛。”旭旭抱怨自己外婆是要每天打鼾的。
简决笑笑,“我就是来解决这个的,旭旭小弟弟。”
叫旭旭的半信半疑地看着简决,一歪嘴,“你?”说完他就去冰箱拿了一罐冰可乐来喝,没有理简决。
简决进屋,余老人把灯打开,让房间通亮。果然,天花板上面,有个人型的水印子,老人气道:“怎么比前几天大了一些?”
简决也皱眉,他还没见过这个,得自己验证一下。他踩在一根板凳上,摸了摸天花板,粉刷的墙面的粗糙感还是没变,如果没有怪事发生,可能余老人也不会在意这个水印,就是晚上看着怪吓人的。
“是很怪,你们还是别进来睡了,我给你们贴道符。”简决看见他们的门是老式的那种木头门,门上已经出现相当大的裂痕,简决看了看门缝,有足够的空间。他用自己的朱砂墨水,在门缝口画了几笔,再把一道符折好,塞进门缝里。
“你们先观察几天,有了这个就好说。对了,你们家大门外再去请一对门神比较好,现在你们一家人的精神状态不好,很容易被邪祟缠在身上,带进家里。”简决解释道,他指了指旭旭的黑眼圈,“看得出你们都没睡好。”
“那个老婆婆天天打鼾,哪个睡得着?”旭旭自己没好气地说,他看见简决在门上塞了什么,趁简决没留意,又去把符抠出来玩,“爷爷,你请了个道士啊!这么酷!”
“你别抠出来!”简决有一种要打人的气势出来,余老人也冲上去,拍了孙子屁股两下,“你莫闹!去做作业,哎呀,一天只晓得整这样整那样!你爬开!”老人越骂,旭旭就越得意,还晃着身子,“我不写!晚上写!反正明天不上学!”
简决只是交代了下,留了电话,就去见华哥了。华哥说接到电话后天他出差,去外地,就不带简决了,他回来再说。简决一想也行,自己回学校去了。
上午被一通电话吵醒,原来是余老人说不好了,水印子要爬出屋了!
简决背上自己的包,坐车就去了。去的时候看见了一个小姑娘,应该是孙女,他们一家在客厅坐着看电视。
简决一去就看见自己的符被动过,于是发问:“这是怎么回事?我的符在朱砂印记的中间,怎么移动了位置。”简决把符拿出来,符竟然还被拆过。
老太太抱着孙子旭旭,补助的道歉:“娃娃家,不懂事,对不起啊小伙子。他们没见过,就拆下来看了一下。”
余老人马上就和老太太吵了起来:“你一天只晓得惯!要我说,再随便手爪爪痒,老子就打!”
“你敢打!你一天只会和屋头人闹,之前楼上跟我闹架你不去说?只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