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吧。”沈复瞪了陆子云一眼，接着又喃喃道，“诶，这以‘孤’自称可真是奇怪。对了，相国刚刚有何事要告禀？”

    “哎，”徐讥长叹一口气，道，“臣早说杀了于盛，才可永绝后患，如今臣听闻大王‘狸猫换太子’的行径已经泄露出去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泄露？”

    “是的，好在目前还未大肆流传。臣倒是不担心百姓谈论此事，百姓对这类事兴致虽高，但只要朝廷咬定这是坊间不实传闻，要瞒住百姓也不难。臣怕的是周国借机造势啊！”

    “相国大可不必操心，关键看于盛表现如何了。若是于盛痛改前非，从此脚踏实地c兢兢业业，我们到时说这是周国故意构陷忠良，你看看谁能说得过谁？”陆子云道。

    “你倒是有不少鬼点子？若于盛表现不好呢？”

    “我的大王哟，我且问你，于盛表现好不好，是老百姓说了算还是周国说了算呢？”

    “当然是老百姓说了算。”

    “非也非也，是在下说了算。”陆子云笑道。

    “你真是个奸臣啊。”

    “大王若当时秉公执法，杀了于盛，不做这“奸王”，还需要微臣来做这奸臣吗？”

    “你有理，你有理！”

    陆子云突然正经起来，拱手道：“不过臣要说的是，我等经历过周国之治，眼见其视人命如草芥，深恶痛疾，如今竟有幸亲掌国政，万万做不到杀伐果断，故而凡是也只能求个问心无愧。臣不认为大王做错了，换做是臣，一样会这么做。”说完，也向徐讥拱手道罪。

    沈复点点头，拍拍陆子云的肩，说道：“知我者，子云也。我固然知道相国所言才是最妥当的，可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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