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的公羊勋瞬间就笑不出来了,“我们吾清山的继位礼,颜楚师弟就算对我们吾清山在不满,也不应该这个时候捣乱吧。”
“公羊勋,你加害清元老祖,导致他经脉爆裂,修为尽废,还逼迫他传位与你,你这样欺师灭祖的不义之徒怎么能成为仙仙掌门。”
“颜楚师弟,我礼敬蓬莱,不与你计较捣乱我吾清盛事,但你也必能信口污蔑我。”
颜楚转向众人:“请问各位掌门,来到吾清山之后可有见过清元老祖,公羊勋以病重为由不让我们探望,其实是将清元老祖软禁起来,逼迫他传位。”
“先师已经入土为安,怎么容你这样随意败坏。”
“想必各位也知道,清元老祖得到不过万年,本不应该在此时大限,成仙之人怎样的病才能这样严重,一年多的时间就过身,所以这一切都是公羊勋为了谋取掌门之位的阴谋。”
公羊勋有些气急败坏,“我现在已经是吾清山的掌门了,你这样诬陷我可有证据。”
还没等颜楚开口,门外传来一个声音,“我就是证据。”听到声音所有都向门口看去,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在百山汇练上经脉寸断失去了所有修为的孟彦。
这时的孟彦,如同常人一样,行动自如,步伐稳健,根部不是浑身经脉寸断的样子,而且看得出他现在的修为已经比一年多前强了许多。
公羊勋看见孟彦说不出话来:“你,你,你不是”
“你是不是想说,你不是已经被我害死了么。”
“不,不是我害死你的,是你自作孽,跟我没有关系。”
颜楚看见孟彦也很惊讶,现在有他们师兄弟二人狗咬狗,他就先退了回去,静观其变。
“当初百山汇练,你偷偷给我吃下妖丹,害我经脉爆裂,不止如此,还巧言令色诬陷我为赢比试,偷服妖丹,师傅不忍让我流落在外,偷偷重塑了我的经脉,没想到你竟然用了同样的手法谋害了师傅。”
“当初是你自己贪心用妖丹修练,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师傅怨你辱没了吾清山门楣把你丢在了回来的路上,怎么可能帮你重塑经脉。”
“如果不是师傅救我,我今天怎么可能站在这里,揭穿你的恶行。”孟彦出掌打向公羊勋头顶的匾额,匾额列成两半,落在公羊勋左右。
公羊勋吓了一跳,瘫坐在椅子上:“你,你的修为。”
“我的修为,自然也是师傅赐的。”
“你说我用妖丹害师傅,你可有什么证据。”
“师傅的确已经过身,我已将看过师傅的尸首,状态和我当日在蓬莱山上并无二样,至于其他证据,不是就在你房中么。”
颜楚和潜渊没想到孟彦会这么说,也是有点不知所措,但还是静观其变。
公羊勋想起那日有人来偷东西,他怕妖丹的事被发现,就全放在了自己房间,他也没有收好,现在还在柜子上摆着呢。
孟彦又说,“怎么样,敢不敢带着各位掌门到你房间看看。
“是你,那天的人是你派来的,你早就想好了要陷害我。”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各位掌门,要想看证据就跟我来吧。”孟彦带着他们来到公羊勋的房间,东来真人拿起瓶子查看,“果然是妖的内丹精元,妖气还没有完全清除呢。”
“不可能,那都是已经炼化好的,不可能还有妖气。”公羊勋急火攻心,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你承认是你炼化的妖丹就好。”
“不是,不是,你不要冤枉我。”
“还在狡辩。”孟彦一掌打过去,公羊勋撞到墙上,晕了过去。“今天真是让各位掌门笑话了,看见吾清山家丑,今天的继位礼是不能继续了,各位先请回吧,若各自山中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