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前辈高人。”

    “我并没有欺骗你。当然，我也确实没有暗中观察你师父，且不被他发现的本事。出于某种原因，我并不能向你详加描述。不是不愿，而是不能，即便我想要深入说明，也会被立刻禁止。只能说，那是你无法想象的情形，无法触及的原因。而我所进行的试验，也有着你无法理解的伟大目的。”电子合成音仍然以毫无起伏的语调诉说着，但王胜利能感觉到，面具人的话语里似乎有一种莫名的激动和扭曲。

    这人是疯子吗，还是说所谓的天才……说出这种不尽不实的言论，指望我能够相信……也对。无视他人的生命，操控他人的意志。这样的人，要么是极度理智到偏执，要么是极度混乱至疯癫……看他的样子似乎理智尚存，我必须尽可能的顺着他的话说，以求得更多的情报……希望他不要发起疯来，不然没准会造成极大的破坏，把无辜的民众牵扯进其中……真要到了那种地步，我就算拼尽性命也要竭力阻止他……

    “的确，我无法理解你的行为。凭借你的力量，明明可以轻松的压制我。可你却选择了交流的方式，希望能取得我的谅解。可你的话语中，不尽不实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这令我的疑虑更甚。虽然言行之中多有矛盾，但我仍能感受到，你并非嗜杀之人。可这样就产生了一个疑问。并非嗜杀之人的你，为何会放任王超对一个学生下手，手段还如此残忍？”

    面具人的语调又回归了古井无波的状态：“那是试验过程中必要的牺牲，相对于其伟大的目的来说不值一提。”

    王胜利已经有些确认这人是个疯子了，只得顺着他的话问到：“能说说你的试验吗？也许能够采取更加温和的手段也说不定。你这样的行径，即便我不过问，总会有更强大的人来干预。”

    听到王胜利的提议，面具人却摇了摇头，道：“这已经是最温和的方式了。我选取了一百位社会底层的体力劳动者，让他们服用我意志以太的提取物——灰晶，以激发其负面情绪。这种做法旨在令他们突破界限，以获得异能的权限，但这并非实验的最终目的。虽然赐予普通人异能的权限，是神才拥有的职权。可能在你看来，这种伟力已经超乎想象，甚至可以被称为神迹。但跟我真正的目的相比，这种手段却根本不值一提。”

    “你意志以太的提取物？强行激发普通人心中的负面情绪？你知道这种行为要是大规模的展开，会带来多么严重的后果吗？”王胜利头皮发麻的说到。

    这人果然是疯子，竟然自比于神……那种灰色的六棱柱晶体，原来就是意志以太的提取物……这下可麻烦了。万一这人发了疯，以可以获取超能力为诱饵，引诱大量的普通人服用灰晶，社会秩序可能都会崩塌……必须想办法阻止他……

    “所以，我才说这已经是最温和的方式了。我只选取了一百人，而这个城市里可是有1000多万人，谁心底里没有点负面情绪呢？我的意志以太有一种特性，可以激发人们潜意识中被压抑的情绪和想法，让其更加直接的体现出来。当然，给那些大奸大恶却心存善念的人服用，没准可以让他们善心大发。但这样的实验体何其稀少，而且也跟我的最终目的相悖。而在现代社会的规则下，压抑心中负面情绪的实验体却遍地都是。这就导致了，绝大部分人在服用了我的灰晶后，会释放出心底的恶魔。我深知这种试验可能带来的危害，所以已经在竭力限制实验的规模了。选取的人里面，也就王超和林浩的内心中积累了大量的负面情绪。”

    “可你的行为是在教唆他们犯罪！而且，林浩也并没有被邪念吞噬，他心中有着强烈的正义感！”王胜利对这种玩弄他人的行为表示强烈的抗议和谴责。

    “林浩的情况，你我都清楚是怎么回事。他并没有服用我的灰晶，反而是把灰晶交给了你。想必两院或者东研已经展开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