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我就知道沛恩不会这么对我!他们口中的客,一定是沛恩,今日一定是突然发生了什么事,他才没有来见我。”
白明萤不断的在心里猜测,那个给自己三百两银子的下人,也许根本就不是都督府的下人!
也许是哪个爱慕沛恩的小姐,想要借这个挑唆自己和沛恩的关系。
也许沛恩是有什么不能宣之于口的理由,所以这几天才那样对我。
“他一定是在乎我的,要不然也不会就这么跑到尚书府来,我还没有到穷途末路!没有!”
青蔓静悄悄的立在一边,不置可否,看着白明萤含悲含喜。
白明萤将自己好好的打扮了一番,这才火急火燎的往琉璃院走。
轻车熟路的进了门,白明萤正要往正间走,就被在一旁的侍书拦了下来。
“小姐身子不适,不宜见客,贵客就在明萤小姐原来的房间里,小姐自己过去就是了。”
白明萤甩了好大的一个白眼,朝着自己原来的房间走过去,听琴并没有跟着过去,只站在原地看着。
“你不去看看她是如何吃苦头的吗?”
听琴猛的一回头,见是侍书,神经这才松懈下来。
“看她做甚,不怕浪费时间么?小姐说过了,一定不会轻易的饶了她,咱们且看着就是。”
说罢,两人相视一笑,齐齐的进了白明心的屋子。
小姐刚刚吵着要吃肉糜,这会怕是已经吃撑了,还得要人过去陪着说说话,消消食儿,晚上才睡的着。
到了原来的院落,白明萤沿着打扫干净的木楼梯走了上去,透过门上糊着的纸,隐隐约约的就看见正对着大门的黄梨木圆桌旁坐着个挺拔的人影。
按了按自己跳的飞快的心脏,白明萤边推门边哀哀戚戚道:“赵郎,你将我一顿好吓。”
白三老爷原本正坐在这里等着自己的女儿,甫一听到女人婉转撒娇的声音,还以为是被自己留了情的女人找上门来了,抬头一看,才认出来是白明萤。
看清楚来人长相,白明萤一下子惊叫起来,“怎么是你!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你以为我是谁?”
枯等了这么久,日日温香软玉在怀的白三老爷早就不耐烦了,“你倒是过得好日子,你怎么不关心你父亲我在南宁过得怎么样!”
白明萤强笑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再说,我也一直在往家里送钱,只不过最近我这里也周转不开!”
话音一落,白三老爷就“啪”的一声,打了白明萤一耳光。
“你说的是什么屁话,才三百两!够我做什么!我可听我侄女说了,你的铺子生意极好,你有钱不紧着你老子我先用,还想去送给谁!”
果然是跟白明心脱不了干系!白明萤心里恼怒起来,她还怪道,白明心什么时候也这样的好心了。
白明萤被打的一趔趄,听了他的话更是怨气横生,“什么好侄女,你以为白明心安的什么好心,她是胡说的,她这是在报复我!”
“那也比你强!”
白三老爷的声音比白明萤的更大,“人家还知道看我一个人待在你的破院子里接我出来,你能做什么,你连个钱都送不回来!”
白明萤捂着脸,瞪着她的父亲,眼睛里全是隐忍的怨恨,“我是你的女儿,你那我当什么?给你赚银子的物件儿?”
白勉一声冷笑,“物件儿?若不是你长得好些,还有个卖相,要不然你连个物件都比不上。”
白明萤再不说话,低着头就要往外走,这样的父亲,她白明萤不要也罢。
“慢着,我让你走了吗?”
白勉稳稳的坐上了太师椅,翘起了二郎腿,“快让我的好女婿拿出些银子,我先去把账还上。”
白明萤脚下一顿,“什么账?”
白勉丝毫不觉得羞愧,理所当然的说道:“我前几天运气好,多赌了两把,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