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说:“你啊,老大不小了,今年可要为自己找个伴,看看,这帮人里边还有谁是单着的?”
晓柕微微笑着也不说话,随她晃着看着火锅里沸腾的牛肉汤。
对面工程处的李洋大声说:“晓柕姐,你不用怕,我也还单着呢,你要是到三十岁还没有人娶,我就娶你,我说话算数。”
周围人都哈哈大笑起来。晓柕也不感觉到丢脸,都是平时嬉闹惯了的,也没有什么恶意。
技术部的温瑶瑶用手敲李洋的头:“去你的吧,晓柕姐貌美如花,冰清玉洁的一个人,轮到你娶?”
李洋回嘴:“我怎么了,我也是名牌大学毕业,我还青春年少呢。”
张欣怡笑着说:“那你还年少无知呢!”
大家也就这样互相打闹着结束了一天。回到家,打开灯,在门口的鞋柜上的玻璃花盆里赫然就看到了袁卫然家的钥匙和手机,她才想起,都过了十五了,他也该回来了吧。
接下来就开始忙了起来,前后脚的接了两个case,一直忙到三月底手上才算松快。
北京的三月底还有点儿凉,倒还穿着薄棉服,冬眠了一个冬天之后,谁也按耐不住尘封许久的心,想去户外感受一下春天的气息。诗仙李白曾经说过“烟花三月下扬州”,扬州的景色固然迷人,但远在天边,对于她们这些早九晚五c工作缠身的北漂来说,京郊游玩一下也是个很不错的选择。所以几天前便和张欣怡商量好,周六出去爬雾灵山。
那天,晓柕正坐在鞋凳上穿运动鞋,手机响起来,竟是很久没有联系的唐琳琳。记得年初刚换了新手机号码,也是通知了几个重要的朋友和客户,不想这时候她的电话打过来,她叫了一声问:“琳琳?”
唐琳琳的声音永远都是那么好听,轻柔的能拧出水来:“晓柕,袁卫然刚才要了你的电话号码去,他也没说是什么事。”
噢,是他回来了。
她说:“没关系,他的手机和钥匙在我这里。”
“噢?”唐琳琳的声音明显一滞,笑着问:“难道是我错过了什么吗?”
晓柕格格地笑起来,说:“我和朋友约好今天要去爬雾灵山,等我回来专门给你汇报这件事,好不好秘书长太太大人?”
那边传过来好听的娇笑声:“我巴不得你俩不要错过什么呢,好吧,我就是给你说声,你忙你的吧。但是晓柕,我重申一遍,缘分来了就要好好珍惜。”
晓柕做了个无奈的表情,心想这姐姐真想多了,这完全是两码子事情。
挂了电话,跑下楼,张欣怡的车就等在楼下,拉开车门便坐了进去。
开了将近两个小时的车,到达雾灵山脚下已经将近十一点,三月底雾灵山还是清凉一片,偶有树枝抽出新芽,远远看去却也一片新绿,山下的桃花还没有开放,桃枝上的花骨朵浮着一层白色绒毛,犹如带着虎头帽的孩子,初春露出笑脸来。山中空气清新,偶尔鸟鸣,让人感觉大自然更加寂静空灵。
她和张欣怡一路拾阶而上,爬到半山腰开始气喘吁吁,她抹把汗,解开运动棉服的拉链,说:“走不动了,老是不锻炼,现在身体真的好差。”
张欣怡回头看她,伸过手,拉了她一把,说:“天天呼吸雾霾,身体能不差吗?我觉得我们这一代人的肺算是完蛋了!加油,亲爱的,到了龙潭瀑布我们休息一下。”
龙潭瀑布,嵌在山崖中从天而降,如银帘垂天,似珠落玉盘,也别有一番情调。瀑布旁有棵树许愿树,上边缀满了拴着红丝带的许愿牌,各种祝福琳琅满目,树旁有个摊位,摆放着各种圣物,红绿交错的。她和张欣怡各选了一个许愿牌,点着脚尖挂上去,看着它在风中摇摆着,心里便有了些期许。
电话想起,竟是袁卫然打来的,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