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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来的时候,林尤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是记忆混乱了吗?她明明记得昨夜从风雨阁回来后自己并没有踏入这院子内一步,而是去了膳堂找酒喝。难道是她记错了吗?可如果真的记错了,那醒来后她的头怎会这般疼痛。

    “丫头,你醒啦?”老奴端着汤碗进来,心疼地说:“昨天喝了那么多酒,赶快喝完醒酒汤醒醒脑子。”他将汤碗递给林尤,叹了一口气。

    正觉得恶心,这醒酒汤来得太及时。林尤喝下醒酒汤,问:“我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她只记得自己到了膳堂找酒喝,实在想不起后发生的事情。

    老奴又叹了口气,似乎忧愁得很,说:“昨夜你去膳堂偷酒喝,喝得酩酊大醉,是门主将你送回来的。”最后又补了一句,说:“你说你这都干了些什么事情?”

    “什么意思?”林尤听他话里有话,问道。

    老奴抓耳挠腮半晌,支支吾吾地说了好久,林尤才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原来,昨夜她去膳堂偷喝酒,也许是看她掩面逃走心中放心不下,师父一路找她找到膳堂,见她不省人事欲将她带回,她疯言疯语叨念着什么情呀爱呀,最终将看守膳堂的人吵醒,一时之间,风言风语传遍整个无刹门。

    在无刹门,关于门主和林尤的风言风语不在少数,但一直以来都不曾有过什么真凭实据。经过林尤昨夜醉酒那么一闹,流言蜚语一时之间得到证实,立刻如春风般席卷整个无刹门,所有人都对这件事情津津乐道。

    “估计现在已经传到蓝修的耳朵里。”老奴感叹一句,摇摇头说,“你这孩子也是,非要去膳堂喝酒闹事,这下搞得满城风雨,该如何收场是好?”

    林尤洗了把脸,说:“这是事实,我没什么可辩解。该怎么处罚就怎么处罚,我自一人承担。”

    “你可知你要面对的是什么吗?”老奴问。

    “不过刑法堂的五刑,再加忘情蛊而已,我承受得起。”林尤说。

    哀莫大于心不死。去往中原执行任务的五年,林尤受过的伤,经历过的难不亚于领罚堂的五类酷刑,身体上的疼痛又算得上什么?至于那绝情蛊,也罢,算是帮他完成一桩心事。

    刚踏出院子,林尤就看见蓝修远远地站在一旁,他有意无意地看着看着她,嘴角带着一丝笑意。这样的笑意林尤见过,是不屑和嘲讽。

    蓝修看她径直走过来,也挪动脚步向她走过去,说:“看来你知道我是为什么而来。”

    “大祭司主管无刹门的规章法度,阿尤当然知道您是为何而来。”林尤打算把话摊开讲,说:“我知道这么多年,你一直对我心存不满,今日你可全部宣泄出来,只要你不针对我师父。”

    蓝修轻蔑一笑,说:“无刹门最忌讳什么你比我更清楚,到了大殿上,一切自有定论。”

    “你只想看我从高处跌落,想给我难看,对不对?”林尤与他对视,说:“这一切都是我的过错,与其他任何人无关。算是我求你。”

    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蓝修有那么一瞬的诧异,他故作大声地问:“你说什么?”

    “我求你。”林尤坦然地看着他。

    蓝修不置可否地笑了,他率先走在前面,林尤跟着他一同前往刑法堂。

    刑法堂内,门主和四大高手已经到场,刑法堂的五位堂主悉已入座,蓝修也坐了下来。唯独林尤跪在中间,对着池渊双手抱拳,说:“禀告门主,今林尤犯戒,特来请罪。”

    “何罪之有?”池渊的脸上缭绕着烟雾,林尤看不见他的眼睛。他的声音也毫无波澜,看样子真的对她不曾有过任何怜悯。

    林尤深深叩首,朗声道:“林尤所犯之戒为情戒,是以向门主请罚。”继而她转向蓝修,说:“昨夜林尤偷入膳堂喝酒,门主好心将我带我,我却出言不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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