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不开”覃易的声音忽然停了下来,用筷子搅拌这小碗,嘴角勾笑道:“不知是哪处大神?”
那人却不说话,只是望着覃易的眼神充满了贪婪,覃易就像是对他有着致命吸引力的蛋糕,让他忍不住,忍不住想要上前。
“呵。”覃易弹指一朵小火苗飞了过去,本以为能够吓退这人,却不想这小火苗竟直直地飘在了那人的肩上,看得覃易是忍不住的皱眉,他从未见过如此的情况,这个人与他有什么关系吗?
他看到了那小火苗,两手一捧,却见那小火苗乖乖地跳到了他的手心,他双手捧到了覃易的面前,献宝似的对着覃易笑,但却没有任何声音,像是不会说话。
“你是谁?”覃易问道。
他却像是不太明白覃易的话似的,为难地左右看了看,最终将小火苗往覃易手里一塞,整个人消失在了内间里,弄得覃易一脸懵,这位大神是怎么回事,就是过来晃一晃吗?
然而等覃易再看那小碗就知道了,这位大神是过来给他制服黑色发丝的,只见那两个缠绕在一起比原来凌厉与坚毅许多的发丝软趴趴地躺在碗底,没有丝毫的生气,覃易用筷子戳了戳,那一点点微弱的反应让他知道它们还活着。
“还真是莫名其妙啊。”覃易撇了撇嘴,道:“算了不想了,你们说不说,不说我就接着折腾你们了啊!”
两条小须摆了摆,是以它们认输了,能不认输嘛,再不认输怕是连这剩下的半条命都要没了,它们休息了一会儿,在覃易调的汤汁里转着圈,形成一个小小的旋涡,覃易向那里面看去,又是一个悲惨女子的故事,只是这个不太一样,这女子最后并未发成鬼,这是她自己成鬼。
“是谁?”一声厉喝。
覃易赶紧收回目光,旋涡一下消失,方才的阴寒之气却让这个本来温暖的小窝有些寒凉,覃易点了一张黄符保持温暖,随后道:“难怪你们这么厉害,才几天就能要了夏琳半条命,只是如果不是你们这么厉害,我怕也不会发现。”
到底是成也萧何败萧何。覃易想着,往那小碗里加了点水缓和缓和,随后躺下闭眼,有些困了,睡一觉吧。
却不知在他闭眼之后,一根黑色的头发悄然从枕头下钻了出来,它动了动,像是找准覃易的太阳穴,对准,预备,出
无声之人掐住了它,虽不能言语,冷厉目光却不若对着覃易那般痴迷,他轻轻一捻,发丝化作虚无,他又看了一眼那摆在桌上的小碗,小碗里的两根发丝安然地躺尸,它是头发它是头发它只是头发,无声之人扫了一眼,然后消失在房间里。
夜色深沉,明亮的月光照在阳台处,反射到房里,隐约看出这是一个干净整洁的房间,上床下桌的六人寝是y大的传统,桌子上开着台灯,桌上垂落下来的星星也发着光芒,穿着熊猫睡衣的小姑娘,正全神贯注地拆着手机。
“咚咚咚。”上面有人敲了下床板。
小姑娘头也不抬一下,继续观察着电路板,嘴里却是道:“想拿什么东西就说,等我看完了这个就给你拿。”
上面一阵寂静,小姑娘也就没有发觉,她看了好一会儿手机的电路板,终于找到一个地方的小脚坏了,她勾了勾,用工具补修一下,然后她揉了揉酸痛的眼睛,就在这时,她又听到了有人敲床板的声音。
“唔,说罢,想”小姑娘揉眼睛的动作停了下来,有什么东西滴答滴答地落到了桌上,而她也终于觉得不对劲起来,她的顶上就是她的床,还有谁会敲床板呢?
她僵硬地保持着动作,深呼吸c深呼吸,却有什么东西落在了她的额头上,湿冷湿冷的,随后在那手指的细缝中,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靠近了她。
“啊!”
“七重困缚,琉璃锁,去!”只听有人喝道,一条叮叮当当的泛着蜂蜜黄的锁链将那东西扣住,随后小姑娘便是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覃易赶忙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