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的一针一线绣着什么东西,时不时也会抬头看他们练的如何。
突然间,沈月原本正在刺绣的针向他们飞来,秦越渊手指一挥,指尖的银针瞬间对上了沈月的绣针,顿时一股呼之欲出的杀伐之气从针尖传来,绣针将银针打落仍旧笔直的朝秦越渊呼啸而来,只是一根绣针,他却看到了如剑气一般的肃杀。
“这世间高手无数,功夫万千,武器更是数不胜数,万不可固步自封,难道这针就不能使出剑锋的气魄?”沈月眉间微微一动。
秦越渊若有所思的望着掉落在地上的银针,是啊,万物有形亦无形,我们总是见其所见,却无法做到见其所不见。
“学习这银针你们也不必觉得丢脸,天地是无所谓仁慈的,武器也无所谓高低贵贱,用君子剑的人也不一定都是君子,用暗器的人也不一定都是鸡鸣狗盗之辈。用什么武器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心是否有海纳百川的气魄。”沈月慢悠悠地将地上的绣针拾起,继续手中的织物,独留秦越渊呆呆地立在那里思索。
武器是死的,人是活的,一切都取决于用的人,秦越渊手中的银针仿佛突然有了精气神,不再犹犹豫豫。
“川北凉粉要不要?”门外突然响起了叫卖声,那人看院里无人回应,又问了一句。伫立良久后离开了。
“看来寻你的人来了”沈月将手中的衣服抖了抖,又再他身上比划了一下,这是一身白色的束身锦服,上面绣着一株兰花。气如兰兮长不改,心若兰兮终不移,这便是沈月要赠给他的话,希望他这一生都能心性不改,一如往常。
为他们收拾好包裹,退还了秦越渊的佩剑,又将一个红玉雕成的小辣椒放到了秦越渊的手里,“这本是一对,一个在我丈夫手中,一个在我这里,今日就赠给你了,望你好生收藏。”
“月娘,这我不能收”秦越渊摇手说道。
“你若不收,这世上怕再也不会有人记得还有个叫沈月的人了”沈月神色黯然。
“阎王让你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一个毛骨悚然的声音陡然而起。
“好你个沈月,若不是我前来,你今日就要把他们放了吧。”只见一个男子从屋檐中落了下来,定睛一看,此人只有一半的脸,令一半的脸像是被谁捏在了一起,拥有着如鬼魅般怖骇面孔的男人,拎起了手中的刀。
阴狠的表情又重回到了沈月的脸上,指尖的银针已经泛着寒光“我的命既然卖给了玉焚,你拿去便罢,他们,不归我管。”
“那你今天就陪他们去死,黄泉路上做个伴”说完,男子的刀似滚滚巨浪拍岸,向沈月扑了过来。
沈月露出了个诡异的冷笑,飞身而起,掌间的银针如漫天细雨纷至沓来,男子的大刀不停地挥舞,银针叮叮当当的撞在了大刀上,转眼间他已经来到沈月的面前,横刀劈去,沈月轻飘飘的绕着他转了个圈,手中的丝线瞬间缠在男子的身上。男子立刀而上,将绷在自己身上的线顷刻间划开。此时沈月已经绕到男子的身后,朝着他的背后狠狠的一爪下去,男子的背后立刻出现了四道血痕,衣服从外衣撕到了里衣,露出了外翻的血肉。
男子瞳孔骤缩,刀速转瞬变快,似阵阵狂风呼啸打在沈月的身上,不多时沈月身上已是血痕满布。很快沈月落了下风,男子一掌打来,沈月回掌顶住,嘴里却是一口黑血涌了出来。秦越渊立刻抽剑而出,雷霆之势刺向男子,将沈月置于身后。
男子暴喝一声,将逼近的剑一刀掀开,秦越渊借力旋身,手中的剑沿着男子的侧肋游去,一道鲜红如花般绽放开来。男子又惊又怒,劈刀的瞬间厚重的一掌狠狠的砸在了秦越渊的胸口上,秦越渊顿时觉得气海不停的翻滚,忍着喉咙的腥甜,硬接男子一掌,手腕灵活的一转,那剑像发丝般缠住了男子,眨眼间将男子的小臂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