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腹大笑,嘲笑着二师兄也有今天啊,而他此刻竟在树上打了个小盹。
突然,一阵冷风从院中吹来,秦越渊猛的一机灵,看到一个男人从一间大屋内飞了出来,蹭着地面扬起了黄土,男人的脑袋上好似被什么东西穿透了般,可是并没有鲜血狂涌,血迹仿佛被冻住般附在表皮上。院里的人很平静的将倒在地上的男子拖出院子,扔到了附近的林子里,看来平常应该没少干这种事。
秦越渊运气不错,紧接着他隐约看到了一个男子开门送饭的屋子里锁着的人正是唐风,随即便像羽毛般从树上飘了下来,拾起了地上的树枝,在地上大致画了整个院子的房屋布置,指了指右上角的那间房子正是关着唐风的地方。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三人已是默契十足,不必多言就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秦越渊别的本事没有,除了插科打诨耍耍嘴皮子,也就这轻功和速度拿得出手,虽算不的举世无双,但这世上能与他媲美的也屈指可数。秦越渊摸索着已经倒地的男人,将他腰间的一串钥匙悄无声息的取了下来,额上渐渐微蒙了一层细细的水珠,一声噔的轻响,门上的锁终于被打开了,他迅速的穿进了房间将门掩上。
看见被铁链锁着的唐风眯着眼睛奄奄一息,一动不动的靠在墙边,他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尚有一口气吊着。摇了摇他,毫无反应,只得将他背起,心里默念着不要被发现,不要被发现。可惜天公不作美,总是事与愿违,刚刚要转身离开却听见身后一个妖娆的声音婉转缠绵“来者既是客,何不留下来喝一杯”
他转过身躯并未看见说话的人的摸样,因为墨清和云逸安早已挡在了他的身前。他探出了个脑袋,瞧了瞧说话的人,看着那自以为千娇百媚矫揉造作的摸样,平白生出了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你就是阴山老祖?”秦越渊问道
“你觉得呢”阴山老祖笑着望向他
“你在这淀山上叫阴山老祖?”秦越渊打趣道
“你没听说过,不叫胡马度阴山吗?你这小哥长得真美,人也有些意思,不如从了我”阴山老祖兰花指翘,点向了秦越渊。
“我呸,不教胡马度阴山说的是英雄,你别侮辱了这句话。”秦越渊学着脑海里二师兄的样子啐了一口,
墨清已经将手中的九霄环佩端正,立在秦越渊的面前。那老祖并不着急动手,反而捂着嘴笑着打量着眼前的人,略带讽刺的说道“原来是个小白脸啊,这软饭吃的可合口。”
这要是换做别的男人听到这满带讥讽的话,早就火冒三丈,够烧几个幅员辽阔的大草原上百遍了吧,可是这激将法对秦越渊来说毫无用处,脸皮堪比城墙的他竟略带自豪的说道“这软饭不是谁想吃就能吃的,被夫人保护的幸福你这辈子都体会不到了。”
阴山老祖也不再废话,出掌向他打去,云逸安提起博云棍拍了上去,竟被那老祖的内力震得虎口发麻,不敢掉以轻心,转身又一招逍遥斩似一把千斤利刃朝着老祖的面门劈了下去。
叮的一声,一条蛇撞在了棍子上,脑浆崩裂,溅出了恶心的绿色汁液,老祖身后的蛇立刻冒出了头,仿佛闻到了什么可口的美食一般,眼睛里充满了贪婪。黑色的鳞片整齐而密致地覆在全身,椭圆形的头肆意地伸展着,黝黑的眼珠如同黑水晶般闪着冷光
“寒冰蛇”秦越渊在后面惊讶的喊了一句。
你小子识货,阴山老祖狞笑着说道。
“闪开”墨清对着云逸安说道,手中的琴弦已是振振玄音,将老祖袖中飞出的百花蛇拦腰切断。那寒冰蛇眼神变得更加阴冷,丝丝的吐着舌头,仿佛坐立难安的想要飞出,只是主人不允许。
云逸安挥舞着博云棍,将飞来的蛇打掉,只是这蛇好像越来越多,秦越渊见状立刻抽出清风剑帮着他,挥剑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