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也顾不得疼,赶紧靠在路旁的树边上。秦越渊心里暗暗骂了一句,真是倒霉,竟然在这里遇见劫色的,果然人长的太好不安全。
“这位好汉挡住了我们的去处,能不能让一让”秦越渊淡定的说道
那人抽出了剑,剑头指向了他问道“你就是侯国相之孙?”
这人是苍鹰吗,怎么感觉语气不像呢,是又如何,后半句不是又如何还没说出口,那人就已经将剑直直的刺了过来,秦越渊摸在剑上的手握紧了剑柄,清风剑出鞘时,剑锋闪着寒光,一下将刺来的剑打偏离了原有的轨迹,他手中的剑咻咻划空,锐声不绝,金属的撞击声十分刺耳。这个人剑术造诣很高,一招一式都切换自如,但是秦越渊的筑遥九剑也已经练的炉火纯青,一招“长空”应声直劈而下,剑身微侧,在男子的身上划出了一道口子,男子顿了一下,秦越渊神色锋利,明眸凝定,“你是如何知道我就是候相之孙的。”本是询问的语句,从他嘴里说出来,字字如钉,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压迫感。
“告诉你也无妨,你身上的扇子出卖了你,侯爷,不过你今天必须死”
“就凭你”秦越渊右手执剑,剑尖指地冷冷说道。
“当然不凭我”男子话音刚落,从树上又跳下了两个蒙面人,一人一手持剑,另一人手持爪勾。
秦越渊嘴角微勾,“那就试试今天谁交代在这里”
一刹之间,四人倏动
秦越渊运用着逍遥游,似灵猫般矫健,穿梭在三人的身边,长剑在他的手中变幻,持剑的两人被压制的,剑只能在半臂之间活动。
他掌中的剑一个回旋,一招吐魂,将剑剜进了先前男子的右臂,男子吃痛的退后了几步,其他两人立刻补了上来,手持爪勾的健壮男子一甩爪勾,那勾子如一条凶猛的金蟒,缠上了秦越渊的清风剑。一时之间,手中的剑动弹不得,旁边的男子一剑划了过来,秦越渊迫不得已用左臂微挡,小臂顿时火辣辣的疼,衣衫上的血痕渐渐浸开。
他将手中的剑一扬一顿,从那如金蟒般的爪勾中挣脱,金铁交击之声犹如密雨斜侵,三人的合击压的他喘不过气,渐渐落了下风。
再纠缠下去,他的体力根本支撑不住,他在脑海中演示着出手的剑招,以及会导致的后果,折取了一个最靠谱的。
男子阴狠的爪勾再一次明晃晃的飞了过来,秦越渊横掠侧身躲过了大半个,任由那爪勾勾入了他的左腹之中,鲜血直涌。男子大喜,下一秒却是血光迸溅,长剑没入腹中,惊讶的表情定格在那里,然后直愣愣的倒下去。
秦越渊挥剑转身,一招赤日,直灌头顶,男子赶忙横剑來挡,还未接触,秦越渊手中的剑转了个方向,力道却不变,男子的颈上多出了一条如溪流般的血迹,然后慢慢变大变宽,血流不止,面色惨白地倒在地上,不停地挣扎最后慢慢不再动弹。
另一个转身要跑,秦越渊的伤口不停地在浸出温热的血来,他用左手捂住伤口,右手将转身要跑的人一剑穿心,剑尖上的血吧嗒吧嗒的滴在地上。
秦越渊用剑撑地,走到树旁,此时候博骞吓得面色苍白。他也不理会候博骞,将衣服的内襟撕下来一块,给自己的伤口止了血。
然后坐在地上,歇息了片刻,有些虚弱的对候博骞说道“去旁边挖个坑,快点”,从没人敢指使候博骞,而且还是挖坑,但此刻他也不敢反抗,只得立刻点点头,拿着剑不敢停歇的挖,刨,还好阴雨连连,土地湿润也不是很费劲,却还是累的他一屁股蹲在了那里。
秦越渊将三个僵硬的尸体费力地拽进了洞里,每动一下就痛的一身冷汗,他双手握剑,剑插在松软的土地上,借住剑的力量支撑着站在洞口,看着候博骞蹲在那里用土掩埋住尸体,又用树枝做了遮挡。
候博骞抬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