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晚,夕阳远逝,头顶的星辰一点点从夜幕中渗透出来,那么璀璨。
秦澈倚靠在一棵枯萎的大树上,仰望星空,黯然神伤。
过了许久,秦澈好像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上扬,浮现出一丝笑意。
“原来夕阳的谢幕是为了迎接星辰的到来。失去,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因为失去本事就是为了迎接新的美好。既然往事不可寻,又何必再留恋呢?接受新的生活,好好的活下去吧。”
身子还有着伤,便回屋躺着去了。
银白的曙光渐渐显露出绯红,照耀在大地上。秦澈这一晚睡得并不怎么好,床实在是太硬了,躺着上面咯得慌,甚是怀念他那柔软舒适的席梦思床垫。
秦澈起床洗漱了一番,发现老伯不在院内,想来是出去干活了。待着家中也是无聊,便打算出去走走,熟悉下村子的环境。
村子不大,仅有十几座房屋零星分布着。此时大多数村民都出去干活了,村内没几个人,显得有些荒凉。
秦澈朝村子外走去,来到一条小溪前,溪水清澈见底,偶尔游过一两条小鱼。水面倒映出秦毅的样貌,面容有些憔悴,白白净净的,倒也生的俊俏。想到自己之前穿的那身衣服是丝绸所做,还有身上这块玉佩。想必以前也是位家境殷实的富家公子了,只是不知道遭了什么变故,被人追杀,沦落至此。
村子中的村民大多没读过书,秦澈能在这里了解到的并不多。不知道自己处在什么样的一个朝代,是太平还是乱世,他倒是希望能安定些。至于以后会遇到些什么,他也懒得去想,首先要养好伤,对这里熟知后,就找机会做点小买卖,赚点钱,悠闲的生活下去。
秦澈坐着溪边幻想着今后的生活,时间一点点过去,太阳已经高高挂起。这七八月份的天气实在是炎热,对于自己这一头长发,秦澈真的想剪个短发。不过想想还是算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古人受封建思想的影响,十分重视自己的长发,只有出家的和尚和一些受刑的犯人才会剃掉的。如果剃了,那也就没有办法在这继续生活下去了。
天气太过于炎热,溪边已经坐不下去了,秦澈起身便回去了。
此时已经临近中午,村子中飘荡这袅袅炊烟,想必他们已经开始做饭了。秦澈回到村中,看到一名十岁左右的孩童正端着一碗黑不溜秋的东西吃的正香,秦澈不知道那是什么,不过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昨天从老伯那了解到,今年村子遭了灾,收成并不好。可官府哪管这些,仍旧要交租子,弄得许多村民吃不上饭。
杜甫的那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便是对此最好的写照。他没有能力去管这些,自己还是靠老伯所养活的。也就不在去想这些,回去了。
此时,老伯还没有回来,秦澈便在屋内坐了下来。
过了不久,一阵开门声响起,秦澈知道是老伯回来了,出门走了出去。老伯手上拿着一把弓,想必又是打猎去了,不过却没有带回任何猎物。想想也是,今年收成不好,许多村民都去打猎,村子周围的野鸡野兔什么的早就打得差不多了。
见到从屋内走出来的秦澈,冲秦澈尴尬地笑了笑。
“公子你的伤还没好,怎么不在床上好好躺着。”
“我的伤早就好的差不多了,不信你看。”秦澈想向老伯证明自己已经没事了,原地跳了几下,却拉扯到了伤口,痛得秦澈龇牙咧嘴。
“公子进屋去坐着吧,我这就去烧饭。”转身便向厨房走去。
秦澈本来想去帮忙,一直人人家伺候着,这样不好。古人做饭都是用柴火的,平时用的都是煤气,烧火自己还真的不会,只好作罢,向屋内走去。
不久,老伯就将饭菜端了上来,还是两碗稀粥和两盘野菜,只是没有了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