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位分的。
自己的房子就很自在了,想干嘛就干嘛,窗帘一拉,就可以一起研究人体构造学了。
只是,想法和现实总是有那么一丢丢差距的。
这不,两人又窝在沙发上追剧了。
游米就像只老鼠,“细细嗦嗦”地吃了好几包薯片了。
而宋晓健则有些心不在焉,一块薯片拿在手上都快半个小时了,薯片还是原来的薯片。
薯片心理压力大呀,你到底是想吃我呢,还是想和我谈恋爱呢?再这样被你看下去,我就要变成薯片化石了。
“怎么了?”游米发现,宋晓健手上的那块薯片貌似还是之前的那块薯片。
看着几袋薯片都被自己米西完了,她看着宋晓健手上的那块薯片,咽了一下口水。
“啊?”宋晓健突然回过神来,手指一用力。
“咔嚓!”
薯片碎了
薯片:呜呜呜
游米:嘤嘤嘤
“薯片,没有了吗?”游米嘟了嘟嘴,期期艾艾地看着宋晓健。
“额,好像没了,你还想吃吗?我现在下楼给你买。”宋晓健拍了拍手上的薯片渣子。
“嗯嗯,要烧烤味儿的,还有牛排味儿的,多买几袋。”游米使劲点头,还不忘舔舔手上的残渣。
宋晓健离开后,游米又将桌上的几个薯片口袋倒腾了一遍,将里面的残渣全部倒进了嘴里,才满意地躺回沙发上,继续葛优躺。
游米,你是来吃薯片的还是来谈恋爱的?
宋晓健来到了楼下的小卖部,选了几包游米想要的薯片,又拿了几瓶饮料,还有其他一些杂七杂八的零嘴,环抱着一大包战利品,去柜台结账了。
当店员埋头结算时,宋晓健无意中看到了店员背后货架上的避孕套。
鬼使神差地,他想伸手去拿。
“这是我们新到的避孕套,超薄润滑型,要不要来一盒?”店员看出了宋晓健的心思。
“额,不用了,我随便看看。”宋晓健摸了摸鼻子。
哎,和游米在一起快两个月了,除了拉拉小手,搂搂小腰外,连小嘴儿都没亲过,就更不要说玩火车钻山洞的游戏了。
每当他荷尔蒙大量分泌,小兄弟就要昂首挺胸时,往往都会被游米的一句话或者一个动作给搞得来偃旗息鼓。
有一晚,他开车送游米回家,夜黑风高杀人夜,不对,是夜黑风高扑倒夜,正适合玩点我把你扑倒,你捂着脸喊“雅蠛蝶”的游戏。
所以,他把车停在了一个角落里。
“咦,你怎么把车停在了垃圾库旁边?”游米对自家的小区当然熟悉,当然,还有那股熟悉的酸臭垃圾味儿。
“额,是吗?”没办法,宋晓健又把车挪了挪,总不能让他们的初次接吻在垃圾臭味的伴随下进行吧。
于是,他把车挪到了另一个角落里。
在确认旁边不是垃圾库,又没有处于违章停靠的位置后,宋晓健倾身靠近游米。
“游米,我想和你聊聊。”宋晓健故意把声音压低,好彰显他略带磁性的嗓音。
“明天聊可以吗?我好困。”游米打了个呵欠。
“就一分钟。”宋警官,你确定一分钟就能把游米扑倒强吻吗?
“好吧。”游米揉了揉因打呵欠而泛出泪水的眼角。
看到游米没有反对,并且表现出了任君采劼的姿态,宋晓健的小兄弟再次昂首。
他慢慢靠近游米,慢慢俯下身子,慢慢闭上眼睛
“哎呀!”游米一声惊呼。
“怎么了?”宋晓健睁开双眼,小兄弟再次蔫儿掉。
“你的衬衣破了,这里。”游米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