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恐怕会损你根基，你若束手就擒，我也就此罢手，如何？”

    清枫失笑道：“我本就身无神职，下凡历练无需经过天庭准许，若说违背规矩，那也是我族族规，到时我自会向父王请罪。你拿我去监天司算什么?”

    白虎男子怒道：“还冥顽不灵，你之前与魔族多有勾结，天帝罚你万雷崖受罚，如今百年期限刚到，天帝口谕还未传达，你即私自避祸于滕王阁，又偷下凡间，还敢妄言与天庭无关。既然如此，就让你见识见识我有没有拿下你的手段。”

    白虎男子收起银戟，双手掐诀，一道法阵凭空显现，从里面缓缓钻出一柄通体碧色的长剑。男子手势飞快变换，长剑化作一道碧色光华冲向清枫。

    清枫眉头一皱，心中本能地升起一种厌恶的感觉，但遥远到他几乎永远不会踏足的那个地方却遥遥传来一种欣喜的感觉，神魂相连。早在数百年前，人族一位大名鼎鼎的铸剑师玄清泰以毕生精力铸造过三柄流传百年让天上仙人闻之色变的魔剑，人称屠灵剑，专克仙家法力，三柄剑分别以“子”“丑”“寅”命名。屠灵剑的存在以诛仙为目的，每一代屠灵剑主人皆能以凡人之躯灭杀飞天之仙，戾气之盛骇人听闻。而且屠灵剑传承神秘，以天庭的强大也无法调查清楚这一势力。

    仙凡的差距即是天与地的差距，但屠灵剑填补了这段空白，足以看出屠灵剑的强大。

    眼前碧玉般的长剑浑身散发着惊人的戾气，有一种说不出的邪异，清枫从未见过屠灵剑，但这把剑的戾气与典籍中所记载的几乎没有什么不同，可以与屠灵剑区分开的理由就是剑式与所见过的三把屠灵剑“子”“丑”“寅”皆不相同。但式样不重要，那惊天的戾气才让清枫不得不收起轻视之心。

    清枫能感受到白虎战神并没有倾注法力于剑内，只是简单以法力编织为网承托着剑身，如果是一般的法剑，这样蹩脚的驭剑对清枫毫无威胁，但眼前的剑不同，正如孩童握利剑，一个不慎不能伤人反倒伤己，白虎战神正是这样的担忧才不敢把法力随便注入这样一把充满戾气的剑内。

    他越是这样托碎盘的紧张态度越让清枫感觉棘手。只得斩出两道剑气，向后闪避。

    碧玉剑迎空撞上清枫所发的两道剑气，顿时在空中摇晃起来，仿佛随时会掉落地上，白虎战神手诀变换了好几次才把剑身稳定下来。但那两道剑气也烟消云散。高下立判！原来白虎战神吃力才能接下的剑气被碧玉剑本身接了下来，白虎战神所起的作用不过是送剑而已。碧玉剑身上的戾气可以轻松地消弭掉清枫灌输了法力的剑气。

    白虎战神冷声一笑道：“你若现在停手，还有挽回的余地，本座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清枫傲然笑道：“你听说过殷氏子孙有哪个是不战先降的孬种。你有本事就废掉我这具化身。别在那儿说这些吹破天的大话。”

    白虎战神嗤笑一声，碧玉剑转向长羽飞去。而原本还在空中傲气十足的那个“清枫”缓缓消散，在长羽和荆放空身前蓦然出现了清枫的身影，碧玉剑正好此时出现在清枫身前，这一幕就好像是清枫一头撞向碧玉剑一样。

    在清枫目瞪口呆和迷惑不解的神情下，碧玉剑贯穿进清枫的小腹，冲力带动清枫后退了一步，剑尖透过清枫刺进了长羽的肩膀。

    白虎战神愕然道：“这不是你的化身?”

    清枫喃喃道：“这是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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