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我”

    李明空双手撑在他的胸口，企图推开他。

    可用尽力气，他巍然不动。

    夜色里，李明空看不清他的容颜，却能清晰感受到他的眉头紧蹙。

    她可以想象的到在他英武的剑眉下，清冷的眼眸此时此刻有多么愤怒。

    她害怕他生气。

    以前怕，现在也怕。

    “为什么？”

    他的声音仍旧沙哑，听起来好像很疲惫。

    李明空知道他在问什么，却明知故问：“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不回信？为什么要赶走小白？为什么要推开我”

    他的语气并没有那么愤怒，充满了疲惫与困惑，还有委屈一样的轻微哽咽。

    她的心仍旧跟着颤动。

    她记得当年他离京去换防时她有多么恋恋不舍，也记得他留恋的眼神和从不断绝的书信。

    直到她死前她还仍旧深爱着这个男人。

    到死，她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以至于她走到那一步

    究竟是燕凌云确实歹毒，还是李明珠做了什么

    不，不重要了。

    不管因为什么，不管真相究竟如何，她都不会再重蹈覆辙！

    “豫王殿下。”

    李明空平复了情绪，冷眼看着身前的人。

    “请你以后都不要再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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