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她对自己极为严格，就算是潜伏在某个地方，两天一动不动都做得到。

    若是平时让肖婵坐十分钟，一动也不动的，她肯定受不住，太没有意思了。不过现在在别人家里做客，她还是克制住了，尽管无聊，最起码没有失了礼数。

    程老爷子把四人的反应都看在眼里，首先张云的表现太让他失望了，根本没有一点的喜欢，他没看错；然后就是肖婵，对于青花瓷也没有什么兴趣，至于梁冰，作为老朋友的弟子，他已经十分熟悉了，自然不需要观察。

    最后把目光放到了白小云的身上，刚开始看的时候还有些局促，不过很快就陷入了青花瓷里面；她的神色很专注，对于这青花瓷的喜爱由心而发，没有一点的作假。

    不过这些还不够，喜欢古玩的人不少，相反还很多，但是真正能在这一行混得下去的人不多，有天赋的更少了。

    白小云的每个动作，程老爷子都看在眼中，尽管没有受过系统的教学，但确实是个好苗子；程老爷子暗暗点头，这个小女孩观察的很仔细，而且很有耐心，十分认真，最起码算是过了初试。

    又等了差不多十多分钟，看到梁冰和白小云依旧没有放下的打算，程老爷子心中确实满意了，这两个小女孩确实是真正喜欢古玩的。

    不得不敢谈老朋友收了个好弟子，尽管有些浮躁，但是无论天赋还是领悟力都是绝话，程老爷子随口问了几个问题，白小云倒是都回答了出来，不过每次都需要想一会儿，确认了才回答。

    梁冰看着程老爷子的模样，眼珠子微微转动，她似乎有些明白程老爷子的态度了；想必是看上了白小云，先试探试探，然后再决定收不收白小云做弟子。

    当然梁冰看出来是因为程老爷子的情况她太清楚了，一直想找个合适的衣钵传人，以前的两个弟子太不给力，说出来简直是丢老人家的脸。

    大弟子好学勤奋，而且很老实，就是缺少了一些天赋，所以对于古玩这一行实在不太合适。二弟子倒是有天赋，可惜太浮躁，而且心思根本没有放在古玩上，而是放在了如何用古玩赚钱，把程老爷子气个半死。

    也就是从那以后，程老爷子对收弟子有些排斥，直到前年生了一场大病，好了之后才迫切的想要找个衣钵传人，不让自己的那些宝贝蒙灰，或者说落入那些肤浅的手中。

    张云和肖婵也看出来了程老爷子似乎对白小云有些不太一样，不过也没有刻意的去追寻什么，毕竟程老爷子没有必要针对一个小女孩，说不定还是白小云的一次机遇。

    一顿饭很快吃完了，白小云从头到尾吃的不多，尽管程老爷子很热情，她却始终有些拘束，而且十分细心的她感觉程老爷子对她似乎有些不同。怎么说呢，尽管感觉的出来程老爷子对自己印象很好，并没有什么坏心思，还是有些不安。

    吃完饭休息了片刻，梁冰就催促程老爷子，带他们去他的收藏室，程老爷子被梁冰摇的浑身几乎散架，只得点头答应。

    进入了老爷子的收藏室，防卫工作确实做的不错，对付一般的毛贼已经足够了，但是在张云和肖婵来说，却等若无物。看着程老爷子有些得意的面容，张云心中不无恶意的想着，晚上要不要来这里跑一趟，把他的宝贝都给偷走，看看他是个什么模样。

    当然张云也只是想想而已，他可不敢去试，万一程老爷子看到，一口气呼不上来，撒手归西的话谁来负责。

    到了这里面，梁冰和白小云两人兴奋至极，甚至刚才的局促都没了，听着程老爷子说着他的那些东西，白小云则是和梁冰细细打量着。一件又一件的东西看了过去，张云尽管兴趣不大，但是程老爷子说过以后，他还是记下了，至于用不用得上他也不知道。

    肖婵无聊的很，心中后悔跟过来了，只得听着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