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雅想哭,但理智还是让她打电话给飞龙哥:“飞龙哥,李凡和我在中心医院,我们出事了,能不能派几个兄弟保护我们一下。”
电话那头飞龙哥也很仗义:“你不用怕,五分钟就有人去。”
吉雅握着电话眼睛死死地盯着大门,那皮甲怪人血肉横飞的脸似乎在嘲笑,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披甲人退了回去,消失在门墙之外。不久三四个混混开着面包车来到医院,吉雅的心终于安宁,这一夜勉强可以度过。
不觉已经是早晨,吉雅看着李凡接驳好的断脚心有余悸,暗想还好那怪人看起来不会在人多的时候出现,她开始思考她和李凡这样的生活有什么意思,也暗想如果有一天能够摆脱这个怪人她一定拉着李凡过平凡人的生活。可是这个世界上是否有人能够平息那个怪人的杀戮呢?她不由得想起了那夜穿着雨衣的年轻男人,又或者世界上某个角落里有那么一群人飞天入地,专门惩治妖魔鬼怪。
烈阳当空,荣云飞背着竹刀手中捏着一张纸条在火车站外茫然四顾,现在所有能依靠的就是这个纸条上面的地址了。其实纸条上仅仅四个字荣家拳馆,不同的是还有一个红色的方印,象征着荣家主家的身份。
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尽快找到拳馆,完成这个任务可以让他爸妈在家族里面长些脸面,以后的日子好过些,他也不用再被大少爷欺负了。在当代社会里面可能很多人无法想象还有这种封建社会的家族等级仍旧存在,可是对于一些古老的大家族来说这样的做法确实沿袭着,这些家族守护着世代积累的财富,传承着不为人知的技艺。荣家正是这样的一个家族,荣云飞这一次也正是为了地下室里那个怪人而来。
锋利的刀割破背包的细微触觉通常不会引起普通人的注意,火车站的偷通常会寻找一些看起来土里土气或者心不在焉的人下手,这一次却不心撞上了荣云飞。这个身材强壮的偷感觉到了荣云飞背包中物件的分量,伸手从割破的窟窿里面掏出一件沉重的东西,到手后心里还在鄙夷这个背着竹刀的青年,没事背个刀装武林高手呢。没想到的是落到手里那吴建德分量差点把这个壮汉拉倒地上,仔细一看竟然是个黝黑的镜子,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材料。
荣云飞头也不回背后一脚踢偷腿,随即转身一记手刀直取颈部。那偷浑然不觉当中腿好像被车撞一般猛然后撤半跪在地,还没来得及反应脖子已经挨上手刀登时昏了过去。荣云飞也不急着拿回镜子放下背包检查割破的口子,竟然从包里拿出针线慢慢缝了起来。这时不远处的人群中走出三个人互相使着眼色,其中一个中年大妈叫嚷着冲出来拉着荣云飞便嚷这人是偷。荣云飞连忙解释他不是偷,倒在地上的才是。可是大妈不管不顾一边拉扯一边怕打荣云飞的脑袋。与此同时另外两人已经从倒地那人手中带走镜子挤进人群。
不多时中年大妈叫嚷着离去了,荣云飞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庆幸大妈终于走了,再一看倒地的偷手里哪里还有他的镜子,这时他才意识到那些人应该是一伙的,镜子到底还是被偷了。初次离家的荣云飞愤怒了,他向来懂得隐忍可是每一笔仇恨都记得清楚,生平最讨厌被人愚弄,这个亏必须找回来。
他拉起倒在地上的偷,这时铁路警察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正靠过来,荣云飞却扛起偷转身跑出车站。警察连忙追赶却见那年轻人扛着个人跑的跟飞似的,甚至爬上路边的楼沿着楼顶飞檐走壁而去。警察气喘嘘嘘的在楼下望着渐渐远去的荣云飞,这种远超常识的事情莫不是见了鬼?
十七层楼顶,正午的骄阳,壮硕的偷被剥光了衣服捆绑在地上哼哼唧唧的醒了过来。偷左右看去却见到一个将格子衬衫塞进西裤里的年轻人盘腿坐在地上咬牙切齿的看着他。
偷看自己被扒光也很惊讶,但面对一个屁孩他还是很嚣张的摆出一张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