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谁就是赢家。”
夏青点点头:“儒子可教,就是这个道理。”
张慕突然想到另一种可能性:“夏青,你说这次言星河把我们这么多人同时喊过去,会不会有什么其他阴谋?”
夏青一惊,狐疑道:“以言星河与朱导的关系而言,未必没有可能性,可问题是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又会用什么样的手段呢?”
张慕想了想,回道:“我也没有什么证据和根据,只是有这样一种直觉。
早在言星河开始介入b项目开始,我就有这种感觉,似乎言星河所带的目的并不纯是商业考虑那么简单。
b并不能算得上什么特别好的项目,市场总体规模而且污染也严重,和中言海的主业又不兼容,就算把整个b产业都给了中星海,也啃不下多少肉来,言星河他们为什么要如此执着?
而这次他们又把目标对准了北川,所化费的代价之高,实在是一般人无法想象的,以这么高的代价来博取这么一丁点利益,实在不合理啊?”
夏青也完全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事出非常必有妖,你要不要请教小午一下,她站的更高,可难会看得更远。”
张慕叹了口气:“这也是我最想不透的事情,因为我发现小午对这件事居然讳莫如深,甚至可以说是在刻意的回避,尽量不与言星河发生正面冲突。”
夏青惊诧不已:“怎么会有这种可能?你现在所做的一切,基本上都是为了她的实验室而服务的啊,她为什么不帮你!”
张慕笑笑:“上次我想让她跟他父亲求个情,跟鄂北省正父相关领导打个招呼,她以与她父亲关系不合为由拒绝了。
但是在我的印象里,在这个方面,她的原则并没有那么强,她的社会关系也不仅仅限于她父亲,所以我才想不透这其中是什么原因”
夏青连忙安慰张慕:“你也别多想,更不应该怀疑她,小午是个个性很独立的人,让她去开后门,即使只是跟她爸开后门,估计她也不喜欢。”
张慕点点头:“但愿我是多想的,我很怕我去问她这件事的时候,她会下意识的躲避,而且现在小丫头在,她也不太愿意跟我多说话。
这次我还是不去请教她了,我们自己想办法吧。
我思前想后,中星海虽然了不起,可是杨木未必会输给他,我们n虽然小的不像话,可是却是杨木的一部分,所以不必怕他中星海什么事。
而我们的b行业协会虽然是塑胶花的友情,但是现在大家的共同利益放在这儿,每个人都知道合则共盈,分则俱伤。
更何况北川的计划真正把大家的利益捆绑到了一起,所以这个协会的联盟至少在短时期还是稳固的,不应该出现什么大问题。
所以他们最多只能分化和离间里面的人,玩不出什么特别的花样来。”
夏青问道:“会不会是言星河已经知道北川和杨花的计划了,所以想要从中间破坏。”
张慕思考了一下:“虽然我们一直把保密工作做的很好,但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保密协议什么的有时候未必管什么用。
言星河既然要对付北川,一定早就把它研究的透透的,这样大的事情,即使不能了解的很详细,但蛛丝马迹一定会有显露。”
夏青忧心忡忡:“那我们可怎么办?”
张慕出言安慰:“我们用不必太过于草木皆兵,我刚才也只是说可能性,毕竟这件事是罗成父子亲自动手操作的,他们知道这个计划对他们的未来生死攸关,肯定会守口如**。
而杨花的人中除了陈平靖,其余人根本不知道中星海想要吞并北川的事,所以他们就算知道信息,也不可能主动告诉中星海。
所以我觉得他们最大的可能性只是想敲山震虎,弄个什么机会让我们自己显形,看看我们对他们的北川计划有什么应对措施。”
夏青点点头:“小慕,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