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也摇头:“虽然有些苦涩,可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只要有一丝希望,我是不会放弃的,即使真的没有了希望,我仍然不会这么轻易放弃。”
“也许有一天我想通了,我会放弃,但在之前,请不要赶我走。”
张慕突然之间感到了心疼,真的心疼了,他不应该感到心疼,可他真的心疼了。
他伸出双臂,生平第一次主动拥抱了夏青。
夏青流着泪,在张慕的怀里笑了。
“可是言星河又是怎么回事?”张慕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
夏青微微有点脸红:“小慕,我也实话跟你交代,这些日子以来,我确实跟言星河聊得有点多,甚至有些话题还带点小暧昧,可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跟他怎么样。”
她又强调了一下:“而且我现在才发现,言星河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这一切全都是他的计谋。”
张慕奇道:“什么意思?你说这是计谋。”
夏青点点头:“先回家,我们慢慢说。”
张慕点点头。
两人回到家,可现在家里实在没有可以休息的地方,慕妈妈和两个妹妹走了近两个月了,整个屋子里到处都是灰尘,半夜三更无法打扫,只有张慕的小房间里能勉强住人。
极度尴尬。
张慕挠挠头:“你睡我床吧,我晚上弄个席子睡在操场上,外面凉快。”
夏青红了脸,低头道:“小慕,其实我们可以小床上挤一挤的。”
她又加了一句:“放心吧,我知道有小午在,就算你有想法,我也不会让我们对不起小午的。”
实际上说这句话的时候,连她自己也没有信心。
张慕想拒绝,内心却根本不想拒绝,他支支吾吾了半天,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可是小床实在太小了。
两个人都只能侧着躺,夏青把张慕的胳膊当作枕头,终于忍不住紧紧地抱了他,张慕感受到了夏青柔软的一切,也想起了那天丰腴的手感。
所以他不敢动,他知道自己只要一动就会失控。
夏青也不敢动,这样挺好的,真的挺好的。
没有空调,张慕把一个台式电扇开到了最大,却根本无法让心里凉爽,反而一阵阵的燥热。
张慕开玩笑道:“以前有个笑话,说一男一女去住旅馆,旅馆只剩下一张床的单人间,于是躺在一张床上,睡觉前,女的说要学梁祝,在中间放了一碗水,然后跟男的说:‘你要是越过这碗水,你就是禽兽。’”
“结果这个男人很守礼,确实一晚上没越过那碗水,女的早上起来看到自己的衣服穿的好好的,很生气,问那个男的:‘你为什么没越过这碗水?’”
“男的说:‘不是你说的吗?过线就是禽兽。’”
“女的气的要死,骂男的:‘你简直是禽兽不如!’”
夏青听了不禁莞尔,她低声问张慕:“那你今天想做禽兽还是禽兽不如?”
张慕一愣,才发现自己把自己给坑了,他反问夏青:“那你希望我做禽兽还是禽兽不如。”
夏青红了脸,在黑暗中的声音如同蚊蚋:“我希望你把1507没演完的戏演完了。”
张慕觉得自己几乎无法思考了,再这样下去真会失控的,他只好让自己的脑袋思考别的话题:“你刚才说一切是言星河的阴谋?”
夏青有点小遗憾,她当然想和张慕有点什么,可是如果张慕真和她有点什么,她又觉得张慕不够完美,真是一种好奇怪的心态,既然张慕转移话题,她可以免于尴尬。
她点点头:“嗯,我突然之间就想明白了,这是那天他在烟雨市的同学会时就已经设计好了的。”
张慕还是不解:“我不在局中,你把你的想法详细分析一下。”
“b的赌局,言星河输的钱超过一个亿,他虽然有钱,却也不会大方到一点都不计较,